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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承担观察者的职责？”
她话音刚落，就看见对面小队高高大大那个年轻
笑着回答道：
“我。”
看起来很有自信嘛……周玥下意识反问道：
“你不怕？”
商见曜正色点
：
“他是我的朋友。”
“啊？”周玥迷糊了，“你们以前认识？”
“刚成为朋友。”商见曜解释道。
周玥越听越是茫然，最终放弃了询问，反正“处处幻梦，何必认真”。
她斟酌了一下道：
“我也留下。在南柯观，我有执岁庇佑，有镜子保护，不用担心‘死亡体验’。”
蒋白棉看了眼自己的左臂：
“还有我。”
她旋即对龙悦红、白晨道：
“你们作为预备队，随时提供支援。”
这是对龙悦红的安抚
说辞——那名“高等无心者”制造的庞大幻境里，她的理念是“能不动就不动”。
这等效于周玥的“多做多错，少做少错”。
…………
河西，格纳瓦家。
蒋白棉和周玥配合着将“观察计划”说了一遍，理由还是之前那几个。
依旧穿着军装的格纳瓦站了起来，来回踱步道：
“确实，时间拖得越久，越有可能出现意外。
“但组织这么多撤到河西，不是一件简单的事
，中间也有可能发生变故……”
这位银黑色的智能机器沉默着走了一阵道：
“我向‘源脑’汇报一下。”
说完，它就立在那里，一动不动。
也就是一两分钟的时间，格纳瓦张开嘴
，发出了略带合成感的醇厚男中音：
“‘源脑’回复可以尝试，但需要我承担一切后果。”
蒋白棉张了张嘴，试图劝说，最终却没有发出声音。
她看了眼商见曜，发现这位同伴也有类似的表现。
在这种事上，还是让格纳瓦自己做决断比较好。
格纳瓦环顾了一圈，望了眼窗外沐浴着夜色的
坪，沉声说道：
“你们试一试吧。”
这一刻，蒋白棉、龙悦红等竟从这位智能机器身上感觉到了某种信任。
商见曜毫不犹豫起身，做出了回应：
“放心。”
…………
经过一夜的休整，第二天清晨，塔尔南本地居民、外来猎和商队成员们在大量机器的组织下，带着相应的物资，撤至河西，搬进了分配到的临时住房。
这件事一直忙到中午才结束。
之后，各个防区的负责队伍收缩回来，花费一定的时间重构了防线。
南柯观门
，周玥望着空无一的街道，由衷感慨道：
“和往常相比，现在就像是一场幻觉。”
之前的塔尔南河东，虽然有不少区域无居住，空
寂静，但这边还是很热闹的，来往，川流不息。
而现在，落叶随风飘，成为了唯一的主角。
“你怎么知道往常不是幻觉？说不定现在才是真实。”商见曜问了一句。
周玥皱了下眉：
“也是。”
她旋即纠正起商见曜：
“都是幻觉，都是迷梦。”
蒋白棉活动了下左臂道：
“我们进去等吧。”
此时，天色已有点黯淡，那名“高等无心者”快要过来了。
——白天阳光照耀下，塔尔南有太多的建筑具备镜面效果，所以周玥相信对方会等一个更好的时机，除非没得选。
进了南柯观，因为没有了那一排排黑色靠背椅，所以蒋白棉、商见曜各找了一个蒲团盘腿坐下。
“周观主，其实现在这样挺好的，为什么之前要营造幻境，弄一些和这里风格不太符合的布置出来？”蒋白棉笑着望向周玥，随闲聊起来。
现在的南柯观只有柱子、神龛、蒲团和三个，极致的空带出了一种神圣感。
周玥叹了气道：
“一方面是练习自己的能力，发掘其中的小技巧，另一方面是，哎，现在很多信徒不是那么虔诚，我得摆摆样子，显得‘蜃龙教’很多，值得加
。”
她一副感受颇
的模样。
商见曜提出了建议：
“我觉得需要改革的是圣餐，蜂蜜水和小饼
是不错，但只适合当点心……”
周玥也不见怪，笑着说道：
“每次‘荣耀天平’在街上弄炸
翅，我都想去排队，可又怕被认出来。”
“可以戴面具。”蒋白棉抢在商见曜之前说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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