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粗糙得如同橘子皮，但
发却一点也不稀疏，甚至都没有白色。
这让
完全没法从外表判断他的年龄。
不需要蒋白棉再吩咐，商见曜直接走了过去，笑着喊道：
“大爷。”
这看门老忙将手里的军绿色棉帽戴至顶，嘟嘟囔囔道：
“别喊得这么亲热，有话就说，有问题就给钱。”
商见曜不慌不忙将“你是男，我也是男”的话语重复了一遍。
那老的眉毛一下变得活跃，他抬手指了指斜对面道：
“喏，那栋楼，有不少。”
商见曜没去纠正对方的“推理偏离”，拿出林飞飞的照片道：
“你见过这个吗？”
“见过。”老的声音大了几分，“别想了，别想了，她不是出来卖的。”
说到这里，他压低了嗓音：
“我怀疑她是北街哪个贵族老爷养在这边的
，每隔几天就会有个男过来找她。”
“你怎么知道？”商见曜好奇提问。
老嘿嘿一笑：
“我和她住一个楼，还是同一层，怎么会不知道？”
“那你认识老郑吗？”商见曜莫名其妙改变了问题。
红罗巷那个看门老说林飞飞相关的事大部分是老郑告诉他的。
老愣了一下：
“我就是老郑。”
“啊，那没事了。”商见曜回归了正题，“她是住靠黄角巷那个房间？”
“对。”老郑非常肯定。
商见曜继续问道：
“总是找她那个男长什么样？”
“这就没法说了，他每次都戴着帽子，立着领子，还弄个
罩在脸上，鬼鬼祟祟的，一看就是有身份，不想
露的那种。”老郑回忆着说道，“他个子倒是挺高的，呃……比你矮几公分的样子。”
商见曜转而问道：
“你今天有看到过照片上这个
吗？”
“看到过啊，八点出的样子。”老郑笑了起来，“她当时戴了个罩，
球帽也压得很低，不熟悉她的肯定认不出来，但她每天进进出出的，我只凭
廓就能确定是她。”
很显然，这老格外注意林飞飞。
“她去哪了？”商见曜追问道。
老郑摇了摇：
“我怎么知道？
“我就看到她提着一大包东西往南街走。
“提的是个黑色的旅行包……”
听到这里，蒋白棉无比确定林飞飞已经转移。
无论刘大壮死不死，她都会转移。
又问了几个细节后，商见曜拿出一袋压缩饼
，递给了老郑。
“小伙子，会做！”老郑眉眼舒展，夸了一句。
出了院子，蒋白棉、商见曜和白晨、龙悦红在黄角巷一个僻静无的角落里会合了。
听完组长的复述，龙悦红颇为惊讶地开道：
“竟然牵涉了那个到处塞传单的组织？”
他怎么看都觉得那组织上不了台面，透着一
搞笑的气息。
“还不确定。”蒋白棉思索着说道，“但不管怎么样，都得联络陈旭峰，让他拍封电报回公司，询问类似组织的资料，接下来，我们有一定的可能遇到那帮疯子，早做准备比较好。嗯……等会你们就在附近走一走，先别急着问有没有见过提黑色旅行包的
，重点是观察那些遗迹猎，看他们能翻出什么线索来。我和商见曜去给陈旭峰留信息。”
“是，组长。”白晨和龙悦红做出了回答。
因为环境限制，他们都没有太大声。
就在蒋白棉准备再叮嘱几句时，龙悦红忽然有些疑惑地问道：
“林飞飞离开那个院子的时候都懂得伪装，为什么在‘等’刘大壮那会，被直接看到了脸？”
这有点不合理。
话音刚落，龙悦红发现商见曜刷地一下就看向了自己，看得他有点心虚，总觉得自己是不是又问了一个蠢问题。
蒋白棉愣了两秒，转而笑道：
“不错啊，都能注意到这一点了。
“下次可以再
去想一想，把自己放到那个环境下，看会做什么决定。”
做完表扬，她才解释道：
“如果你是普通的遗迹猎，到红罗巷问周边店铺老板们有没有见过刘大壮时，还会顺便问什么问题？”
龙悦红仔细思考了几秒，斟酌着说道：
“我会问，有没有见过比较可疑的？”
蒋白棉露出了笑容：
“那是一个有点漂亮，不知在路边等谁的可疑，还是一个帽子压得很低，戴着罩，看不清脸的可疑？”
龙悦红顿时恍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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