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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一点意外发生？
“这其中的不同在哪里？”
不等商见曜回答，蒋白棉吐了
气道：
“这些都是需要思考的问题，其中可能蕴藏着最重要的线索。
“这段时间，你和我都好好想一下。
“回去吧，不要太过主动地询问相关事
，表现出适当的好奇就行了，更不要展开调查。”
见商见曜表依旧严肃，蒋白棉微微一笑道：
“也不要太害怕他们。
“他们要是能随随便便就让一个
感染‘无心病’，早就把董事会成员全部除掉，换成了自己。
“而我们现在多半在诚心诚意地赞美司命的宽容，根本不会烦恼类似的事。”
商见曜点了点
：
“慢慢来，不要急。”
“……这不是应该由我对你说吗？”蒋白棉挥了挥手，“回去吧，好好休息，教团应该快通知聚会了。
见商见曜有点不解，她笑叹道：
“既然出了沈度这桩事，教团高层只要还没把脑子献祭给司命，都应该能想到，得尽快召集信徒，于聚会里统一下思想，不管是恐吓，还是安抚，总之不能让事态继续这么发展。
“要是一气出个十几二十例‘无心病’，那不需要我们举报，公司都会抽调
兵
将，做最彻底的调查。”
商见曜静静听完，忽然开道：
“组长，我想给你唱首歌。”
“不用了，等解决了这件事再唱吧。”蒋白棉非常顺畅地接道，“我知道，你想赞美我。”
商见曜没再多说，转身走出14号房间，乘坐电梯回到了495层。
此时，许多员工都聚集在“活动中心”内部和周围区域，三五成群地低声讨论着刚才那件事。
对很多来说，这就像是一场已遗忘许久的噩梦重新来袭，由不得他们不恐惧，不慌
。
——当前“无心病”的发病率很低，不少年轻在过去多年里，可能就直面过那么两三次感染者，甚至没有，更多只是听说。
这个始终笼罩在类顶的
影，又一次出现了。
商见曜没急着回家，先行走
“活动中心”，不出意外地找到了龙悦红。
他正和杨镇远在角落闲聊。
“你刚才去哪了？”龙悦红看到商见曜过来，疑惑问了一句。
“忘记东西了。”商见曜随找了个理由。
“哦，这样啊。”龙悦红表示理解。
商见曜坐了下来，仿佛想证明自己不心急一样，看向杨镇远，微笑问道：
“你不是搬到569层了吗？”
杨镇远的妻子周琪比他大十岁，曾经有过一个丈夫，分配得有住房，所以，两配对成功后，杨镇远直接失去了分房资格，只能搬去569层周琪家。
“回来看爸妈不行吗？”杨镇远笑着回应道。
商见曜上下打量了他两眼：
“你妻子调教得真好。”
“啊？”杨镇远白白净净的脸庞莫名涨红。
龙悦红帮忙翻译道：
“他的意思是，你比以前开朗多了。”
“有一点吧……更自信了。”杨镇远抬手抓了下发。
聊了聊杨镇远在研究所的工作，商见曜转而看向了龙悦红：
“沈叔叔到底怎么回事？”
龙悦红早已听了一圈八卦，叹息着道：
“他们说沈叔叔昨天晚上就有点不对劲，魂不守舍的样子。
“哎，要是早点让他去看医生，说不定就没事了。”
“如果已经感染‘无心病’，再早治疗也没用。”杨镇远工作的地方是某个生物研究所，偏医疗方面，只不过，他因为专业问题，更多是负责里面的电子设备。
龙悦红再次叹气：
“是啊……
“真惨啊，沈叔叔孩子才那么点大……”
商见曜默然了几秒，转而问道：
“沈叔叔是什么时候发的病？谁第一个看到的？”
龙悦红指了指外面：
“沈叔叔是在旁边‘秩序督导室’发的病，刚进去，还没说话，就发病了，呼，还好是在那个地方，他们很快就将沈叔叔控制住了，要不然，多半还会有受伤。”
“秩序督导室……”商见曜重复了一遍，“当时有几个在啊？”
“有三四个吧？要制服一个‘无心者’，两个肯定不行。”龙悦红猜测道。
商见曜毫不掩饰自身“好奇”地问起各种细节，对整件事有了一个初步的印象：
吃过晚饭，沈度在“活动中心”门徘徊了一阵，神恍惚，脸色难看。
大概过了十来分钟，他开始走向旁边的“秩序督导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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