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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志向。”
她又看向了白晨：
“你应该是想把所有贡献点都攒起来，等到员工等级够了，做基因改造？”
如果员工能支付一大笔贡献点，或者愿意成为某些危险实验的志愿者，那申请基因改造所需的等级是可以降低的，d8甚至d9级都有可能申请成功。
“嗯。”白晨不自觉拉了拉脖子处的灰色旧围巾。
蒋白棉轻轻颔首道：
“我再次提醒你一句，基因改造的技术还远不够成熟，有各种各样的危险，不是迫不得已，最好不要尝试。
“嗯……我也知道，你肯定是有自己原因的，只希望你做好权衡。”
不等白晨回答，蒋白棉吸了吸弥漫在空气中的香味：
“快吃，快吃，菜都快凉了！”
说话间，她伸出筷子，利落地撕扯下那只烤
的翅膀。
偏黄的皮下是一层
即化般的油脂，再配合几种调料的味道，让蒋白棉几乎停不下嘴。
商见曜、龙悦红和白晨也加了享用食物的行列，每个
都专心致志，根本没空说话。
风卷残云般吃到最后，蒋白棉喝了菜汤，微眯眼睛，满足地说道：
“每次从外面回来，这么吃上一顿，真能让体会到生活的美好。”
“所以更要拯救全类。”商见曜也放下了碗筷，擦了擦嘴角。
“你就不能换点别的台词吗？”蒋白棉白了这家伙一眼。
商见曜点了点
，突然问道：
“那你觉得，小冲究竟是什么？”
听到小冲这个名字，还在吸吮骨的白晨、龙悦红同时静止了下来。
对他们来说，这个名字既神秘又可怕，仿佛代表着某种禁忌。
之前那么多天里，他们刻意遗忘了小冲这个，没在任何讨论里提及。
蒋白棉默然几秒道：
“我怀疑他是‘无心者’，‘高等无心者’中的‘高等无心者’，甚至可以称为‘无心者之王’，也许，当时就是因为他在旁边，想看真实的枪战，所以我才下意识忽略了乔初别的觉醒者能力和相应的范围……”
“一个恢复了类智慧和记忆的‘无心者’？”龙悦红悚然一惊，喃喃自语，“不，‘无心者’怎么会有类的智慧……”
蒋白棉表
沉凝地说道：
“他不仅有，说不定还具备畸变生物、‘高等无心者’那样的可怕能力……”
“一个超级类？”白晨语气莫名沉重。
商见曜举了下手：
“他是用身体再也无法成长换回来了智慧？”
“你是想说，小冲也是有严重缺陷的，远远算不上超级类？”蒋白棉听懂了商见曜的潜台词。
商见曜犹豫了下道：
“他是我朋友。”
“所以，不能说朋友坏话？”蒋白棉试图解读对方跳跃的思绪。
商见曜未做回答。
“哈哈。”龙悦红笑了两声，突然醒悟，“难道我不是你朋友？你为什么经常说我坏话？”
商见曜瞥了他一眼：
“我只是重复你说过的话。
“哎，我做过基因改良才1米75，长得也一般……”
“停！”龙悦红打断了商见曜的复读。
蒋白棉看得难掩笑意，边起身边说道：
“好了，你们都回去休息吧。
“哎……只有我还得加班，把任务报告写好，提
上去。”
“需要帮忙吗？”白晨问了一句。
蒋白棉呵呵笑道：
“放心，我不会忘记什么该写，什么不该写。”
小心思被戳穿的白晨顿时有点羞愧，微微低下了脑袋。
告别了蒋白棉和白晨，商见曜、龙悦红进电梯，往495层返回。
电梯下行中，龙悦红看着金属厢壁上的自己，突然叹了气：
“不知道这次能不能成功调离小组……”
不等商见曜回应，他有些迷茫地继续说道：
“其实，我现在有点理解‘旧调小组’工作的意义了……
“一个妻子、两个小孩、每周三顿
的公司内部生活确实很美好，我依旧很向往，但等到年老之后，会不会觉得虚度了生，白活了一场？”
商见曜目视着前方，没有理睬他。
龙悦红随之沉默，一直到电梯抵达495层，才笑着说道：
“听天由命吧。”
商见曜瞥了他一眼：
“那你先回去把名字改了。”
说话间，他们在岔路分开，各回各家。
没过多久，商见曜抵达了b区196号房间。
他刚拿出钥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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