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美梦噩梦，都是做梦

郑墨一听反倒是气笑了，“詹木青你有毛病吧，为了堵我拿出这种话来嘲笑我智商么？我爸什么时候又多了一个儿子？”

“……我看你今天不止撞到了，要不去检查一下脑子？”詹木青没好气的说。最新地址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 Sba@gmail.ㄈòМ 获取

“那你说这个话是什么意思？”郑墨表逐渐带着困惑。

“表面意思而已。我的确不想跟你们那个圈子有什么接触，我承认。但是也就只能那里面，我才能够见到我爸，懂了吗？”詹木青甩开郑墨的手，转身拉开书桌的抽屉，从里面掏出一盒香烟，又从另一个抽屉掏出打火机。

他有些笨拙的点燃香烟，放进嘴里轻轻吸了一，便剧烈的咳嗽起来。

浮在空中的烟雾被气流打，将詹木青所在的那片区域氤氲得更加迷离。

郑墨这时候才算冷静下来，眼前得这个詹木青，好像跟之前他所见到得每一面都不太同，甚至是多了一颓废的味道。

“我之前怎么不知道你还要抽烟？不会抽别抽了。”郑墨说完便俯身准备拿走詹木青手里的烟，被詹木青躲过去了。

“你不知道的事多了去。成年的世界里从来没有什么不会做就不做的事，它来了，你就必须承受着。”詹木青捻灭烟，“郑墨，你知道为什么我会喜欢物理吗？”

"不是因为你的物理学得好吗？"郑墨的声音有些闷。

“呵呵，”詹木青发出一声笑声，“物理是世界上最纯粹的东西。它是什么就是什么，横在那里，看不懂的望而兴叹，看懂的就会为了探索它更的着迷。它不需要谎言，不需要去迎合。”

“这个问题跟我想问的有关系吗？”

“那你知道《在梦间》讲的是什么故事么？”

“中年警察再度一线解救质的故事。”

“不对，”詹木青摇摇，“是质在一天天中绝望中逐渐上囚犯的故事。”

“不可能，质怎么可能上囚犯？斯德哥尔摩？即便如此，他们都是男的... ...”郑墨坚定着自己的看法。

“如果你觉得不可能，那你就当作他们是各自神上的依托吧。演质的那个演员戏份不多，加在一起一共一分二十六秒，我看了二十八遍。”

“... ...”

詹木青沉默片刻，缓缓开：“那个演员，就是我的父亲。我小时候一直以为，演艺圈是要吃的。我父亲去拍了《在梦间》，就再也没回来过。他没有留下任何的东西，我唯一能看到他的途径，就是看这部电影，虽然只有几个镜。后来再知道他的消息时，他已经不在了。”

“... ...”

“最可笑的是，在他的葬礼上，站在第一排的不是我和我妈，是那个当初骗他进组的导演，啊，现在已经是大导演了。他有什么资格？”

“... ...什么？”

“小时候我很愤怒，后来懂得多一点，我才想明白，原来我和我妈不过是他追求真的累赘而已。至此，我便再也没有翻过那部电影，我看到那个，那部片子，甚至整个演艺圈，我都会生理式的逃避。”

“... ...”

郑墨懊悔极了，他为自己刚才莫名其妙的绪感到丢脸，只顾自己的脸面，说的话倒是句句伤。

“听故事也听完了，”　詹木青站起身，吸一气，“你是第一个听我故事的，我希望也是最后一个。好了，该什么什么去吧。你不用打扫了，去做作业吧。待会儿我检查。”

“... ...对不起。”郑墨低着，偷偷捏住詹木青的衣角，“我的错。”

“别自作多了。”詹木青恢复了原来的状态，声音当中那悲伤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

“如果不是我，你也不会再触碰到这段事...”

“你想多了，我又没什么。”

“我从来都不知道，我那么崇拜的导演竟然是这种角色，我觉得有些恶心。”

“这可别坏了你的梦想，不能否认他的确在专业上是优秀的。他有一句话说的挺好，在梦间，是美梦还是噩梦，都是做梦而已。”

“... ...”郑墨有些羞恼，“你就别拿我刚才的气话堵我了。他优秀怎么了，要是我当导演，肯定比他还优秀，更不会出这档子让恶心的事。”

詹木青拍了一下郑墨的脑子，有些无奈道：“别导演不导演的了，你这大学都没考上。还不抓紧滚去看书？”

“马上就去马上就去。”郑墨应着倒是应着，转身就来到书桌前，打开抽屉，手疾眼快的把刚才的香烟盒子拿出来，随即一个漂亮的抛物线把它丢出窗外。

詹木青见了上前阻止，却已经来不及：“郑墨你真的有病吧？丢我烟什么？”

“成年的世界也可以不想做就不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