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骚麻批,舔死你,看你还骚不骚?」舒姐压低声音浊重地说。
「我是骚麻批,我要……要……哦……你用力快吸它,好舒服唉,不要停…
…啊……啊……不要停……啊……啊……」馀淼的喘息声越来越急促,越来越大
声,越来越无所顾忌。我知道她快了,飞快地套动着,试图跟上这节奏。
「呜啊……」楼上长长地一声呻唤,我一等待这个
裂的时刻,它终于如期
而至,一
浓热的
刷刷急速
而出,啪啪打在卫生间洁白的瓷砖上。我从
高一的时候就学会了这该死的发洩旺盛欲望的手段,也曾经在事后莫名地羞愧和
罪恶,但是在大学裏从同学的
中,从成
网站上的帖子知道,自渎并不是我一
个
的专利,作爲一个血气方刚的二十多岁的男青年来说,这是最正常不过的了。
即便我有这样清晰的认识,但是面对自己欲望发洩的终结,我心裏还是隐隐地有
着浅浅的羞愧和罪恶,伴随着
体的疲乏带来的空虚,欲望在悄然减退,道德在
悄然增长,正如此刻的我。我有时候在想,我的身体裏住着我的另外两个化身,
一个魔鬼,一个佛陀,此消彼长,辗转争斗,从未停息。
阁楼上在一阵窸窸窣窣的纸张拉动的声音之后,重新陷
甯静,似乎这一切
并不曾真真切切地在我
顶上发生过,那不过是我的幻觉而已,可是我
出的
却是实实在在的,正在卫生间的瓷砖上缓慢而有力地划出一条条笔直的印痕,
就像一隻笨拙地不会扭动身体前行的长着圆圆的脑袋的白蛇的小蛇,最后像松树
浓稠的油脂一样缓缓地滑到牆角,逐渐变澹变透明,在白色的地闆砖上形成一滩
滩水迹,最后连成一大片不规则的云朵状的图形。
我迈着漂浮的脚步走出卫生间,挨到接待厅的沙发上休息片刻,等那自渎带
来的疲累慢慢消退之后,站起身来踏着重重的脚步往卫生间走去,我故意把声响
弄得很大,好让舒姐以爲我隻是半夜醒来上卫生间,我撒了一泡尿,清洗了
,
有用水把
流在牆壁上的印渍冲洗
淨,才出来到办公室裏的沙发上盖上毛毯
蜷缩着沉沉睡去。
……
第十九章 黎明时分
天快亮的的时候,我就醒了过来,我已经形成习惯在这时候醒来——因爲搞
清洁的阿姨一般都在这个时候来,不用看时间我也知道是七点左右了,外面还是
黑黑的残夜不愿退去。沙发上的的毛毯已经被我的体温捂得暖烘烘的。我伸展着
手脚,藏在毛毯裏胡思
想,试图抓住昨晚上梦的尾
,可是什么也记不起来,
我侧耳等着阿姨的敲门声。
「嘭嘭嘭……」讨厌的敲卷帘门的声音终于响起,我期待着这声音,并不代
表我很喜欢这声音,甚至于说是很讨厌这种刺耳的声音的——它让我睡不安枕,
隻是这是我的工作内容的一部分而已。我不
愿地从暖暖的沙发上下来,趿着鞋
睡眼惺忪地去开门,阿姨那慈祥和善的笑容也缓解不了我心中的怒气,我不知道
她爲什么不在白天来打扫,偏偏要选在大家睡梦正酣的时候。我看了她一眼,一
声不吭地折回办公室的沙发上,继续假寐。因爲我根本睡不着,我很清楚地知道
此时此刻的我已经无法再睡着了。阿姨踢踢踏踏的脚步声,在洗手间裏冲洗拖把
的声音,擦玻璃桌发出的叽叽的让
牙龈发痒让
心发狂的声音,拾掇纸张嗤嗤
拉拉的声音,刷刷的扫地声、拖地声……各种声音溷杂在一起,像无数隻苍蝇围
着我的脑袋打转,挥之不去,我把毛毯扯上来盖住
,可是还是隐隐约约地听得
到这些嘈杂的声音,彷佛过了很久很久,终于听见开啓玻璃门的吱呀声了,随后
是拉下卷帘门的「哗啦」声,我才从毛毯裏探出
来,不知爲何,此时此刻,这
些声音显得多么的悦耳。
我大
地呼吸着新鲜的空气,外面的牆壁和树木终于在黑暗中慢慢地显露出
若有若无的
廓。天快亮了,我的身体也在慢慢醒来,我知道我的身体每天在我
每天早上醒来的时候那匹小骏马都要在内裤裏昂首挺胸,奋蹄欲跃,直到最后直
直的的立起不肯臣服,今天早上也一样涨得难受,甚至觉得有点生疼。我伸进手
掌轻轻地安抚着它,我真想对它说:「嘿,兄弟伙,这一个月来真对不住你了!」
我又想起了陆爽的笑容,不知道她现在在
什么,或者那天她出了车祸……我伸
手给自己一个嘴
,告诉自己不要再胡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