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原来是这样的啊,你想补那一科?」我问,数学是我的弱项,我希望
她说别的任何一科都可以。
「数学!我就是在数学上翻船了,要不是数学,我也不会是这个结果了。」
她在后面加了一个大哭的表
,我突然找到了一个同病相怜的
,心裏无比
同
,我能理解高考有短闆的苦楚,要不是我也有短闆,我在大学的专业就不会
是这个垃圾专业了,也许现在的我是另一番境况了。
「噢!……」我沉吟着,有点失望——又是这该死的数学,
魂不散地缠绕
着我,不过我可不能让她知道,我可不想失去这个兼职的机会,「我是某大的学
生,高考考了五百六十九分,数学还行……」我说,我说的基本上都是实话,我
确实考了五百九十六分,不过这恰好是当年某大的录取分数线。
「啊!」她表现很惊讶,「你是某大的呀,这么高的分数!」她说着,我的
脸上都烫了,第一我已经不是某大的学生了,第二这是进
某大的最低分数。
「是啊,如果你还没有合适的
选,我想我可以试试……」我说,我不能和
她继续
地探下去,那样的话我会露馅的。
「还没有哩!」她发了一张流汗的表
,「你是怎么收费的?」
「这个……」我从来没有做过家教,也不知道市场价格,「反正不会多收的,
我们可以先试讲,如果你觉得可以的话再说价格好吗?」
「可以,这样很好啊,合
合理!」她发了一张笑脸。
「那我们是么时候开始呢?」我问,我想马上就开始,我有大把的时间。
「你还没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还有你住哪裏?」她说,我发现我真的很冒
昧,都忘了介绍自己了。
「哎呀,我叫彭宇,我住在某大的后门附近。」我说,我告诉她在哪个车站
下车。
「那好近哦,我坐公
一个二十分锺就能直接到那裏。」她说,这真是个单
纯的
孩,对男
一点戒心都没有,「把你的电话发过来,明天早上怎么样?」
她说,现在确实已经很晚了。
「好吧,不过我从哪裏教起呢,要不我们从函数开始吧?」我说,函数我比
较熟悉,还没有全部忘掉,应该可以胜任。
「那就太好了,我最差的就是函数了,见到函数我都
痛。」她这样说,
「我正在做一张函数的试卷,有几个地方不明白,你给我说说吧。」
「好吧,那就这样定了!你到了打我电话!」我把电话号码发了过去。
「好的!你多大?」她彷佛突然想起来。
「我二十一,你呢?」我说,她不问的话我才忘了。
「我十八,高考前刚过的生
。」她发了一个鬼脸儿。
「呵呵,照片上是你吧?」我说,照片上的她一身迷彩军装,应该是高一的
时候照的,清秀的脸庞上稚气未脱。
「是啊,是不是很丑呀?」她说,从照片上看来,她就是一个平平常常的
孩子,在相貌上并没有什么过
之处。
「不啊,你该知足啦,那么漂亮你还要怎么样?」我说,我想每个
孩都喜
欢听到这样的赞扬。
「呵呵,我就是不上镜。」她还臭美起来了。
「就是,很多漂亮的
照照片都不好看的,照片好看的在现实中不一定就漂
亮。」我说,这简直就像废话,典型的马克思主义辩证的观点。
「恩恩。」她
表赞同,不过该说的都说完了,她也有点词穷。
「好吧,我下了,明天再联系!」我听出了她找不到话说了,在这样说下去
也难以爲继,我就顺水推舟地说。
我从网吧出来的时候,以爲外面必然还是热
朝天,以爲晴朗的天空有星星
在眨着眼,却不料今晚真是个好
子,我在网吧裏面没有听见雷声,也没有听见
风声,一出门狂风在天空挟裹着密密匝匝的乌云把天空的星星盖得一个不剩,不
留一丝儿缝隙,天空中漆黑一片,大街上的车辆慌张地逃窜,路灯在风声中呼呼
地低鸣,树枝欢快地跳起了狂野的舞蹈——千盼万盼终于把重庆夏天的雨给盼来
了。我低着
怀着狂喜的心
往住处跑,珍珠般的雨点毫不留
地跟在后面追逐,
滴滴答答地打到地面上,有的击中了我的嵴背,凉飕飕地有点微痛,还好我跑得
快,到了住处我
淨打开窗户往外看,这难得的雨可不能错过,密密匝匝斜斜的
雨幕啪答啪答地下着,砸到街道上
行道上的积水中,砸在来不及跑回家的车辆
的顶棚上,卷起一朵朵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