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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玄机又问：“你们贩卖什么的？”
络腮胡子道：“马！”
刘玄机紧接着问：“你们手上有多少马？”
络腮胡子道：“几百匹。”
褐色眼睛道：“要多少有多少，咱们北地，别的不多，就是牛羊马最多。”
刘玄机问：“一匹买多少钱？”
络腮胡子犹豫了一瞬间，道：“十五贯，你们若要，还可以再便宜。”
刘玄机追问：“一匹范阳马，在河北就能卖到二十贯，你跋山涉水送到南诏来，只卖十五贯？到底怎么做生意的？”
络腮胡子语塞，旁边的褐色眼睛赶紧弥补：“这是
一笔生意的友
价，只要南吴州愿意开放商路，我们愿以此价卖一百匹马给南吴州，就当礼物好了。”
刘玄机又问：“既然是做生意的，这几张卢龙军的关防是怎么来的？”
两
支吾片刻，道：“我家大帅最重营商，我们这些做生意的，都能拿到关防，却也没什么稀奇。”
“我们想要牛和羊，牛什么价？羊什么价？”
这下子，两冒汗了，勉强回答出来的价钱，与实际相差甚远。
抓住他们心虚的时机，刘玄机忽问：“你们是来救田朝的？”
这两顿时怔怔不答。
顾佐在堂上一挥手，吩咐道：“三分开审讯，半个时辰后对
供，谁的供和其他两不同，立刻处死，不用报我知晓。”
这下子，连受了重伤的那个都奋力开了：“我们是河北，你无权擅杀！”
顾佐冷冷道：“南吴州是军州，我说的话就是王法，便如你家东平郡王，你说他有没有权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