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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起来：“这我们得喝一个啊。”
“喝喝喝。”何思蓉撸起袖子：“不，不要这个，啤酒算酒吗？换了换了。”
“老板！”
周遭食客纷纷侧目而视。
两位陌生男
初次约会，最安全又有效的谈资之一，就是介绍
了，他们二当然也不会例外。
“你和周嵩是怎么成为朋友的？”何思蓉和老毒物碰杯。
“我们都是学生会一个部门的嘛。”老毒物回忆着：“我和周嵩都喜欢看科幻皇帝，算是生活部的两个科幻迷吧。他呢，喜欢写写弄弄，我喜欢搞发明，所以有时候我们会一起探讨科学吧。”
“对了，你刚才说改良大
菜，那个还能怎么改良？变成方的啊？”何思蓉终于又想起了老毒物的大菜。
“是变成红色的。”老毒物从手机里翻出一张照片。
“哎呀妈呀，快拿开吧。你不觉得这血呼哧啦，就像刚从什么东西腔子里掏出来的……一团下水吗？特别好吃吗？”
“嘛，因为含有一些毒素，一般不推荐食用。”
“那，这玩意有啥用啊？还给你专利？”
“因为填补了一项栽培技术的空白。”
“你为什么要搞这种研究？”
老毒物一脸“你说到这个我可就不困了”的表
，也撸起了袖子。
老毒物讲得是
若悬河，何思蓉却是越听越困。难道是自己喝多了？应该还没有。
这种发明，既不有趣，也无卵用，对方还滔滔不绝地，和自己解释起了其中的科学原理……
见何思蓉打了个哈欠，老毒物很有眼力劲儿地闭上了嘴。
何思蓉抱歉地一笑，示意对方继续：“没，不好意思，今天一上午有点累了……”
本想与他聊聊袁月苓的病，不想对方却没有接这个茬，话锋一转问何思蓉，一个像她这样优秀的
，为何没有参加学生会？
“我吃饱了撑的呀。”何思蓉说：“我们寝室四个，只有月苓一个参加了，最近还好，以前天天忙得跟狗似的。
“参加学生会有什么好的啊？每天被呼来喝去，做着
不完的杂活，一分钱的收
没有，可能还要倒贴。
“像月苓那样，三年才做到部长，大多数到来也就是个事。图不着名也没有利……”
“月苓学姐大四退役以后，我大概率是新的生活部长。”老毒物坐直了身体，试图展开孔雀的羽毛：“大二当上部长的话，后面还是有前景可期的。一方面是脉，另一方面是学校的各项资源，再说将来履历上……”
何思蓉听老毒物滔滔不绝，讲着他在学生会的奋斗史，虽然不是很感兴趣，却又暗想着：“这还是挺有上进心的，这是好事。”
“你以前处过对象没有？”何思蓉打断了老毒物。
“高中的时候，谈过一次。”老毒物如实答道。
“上床了？”
“怎么可能啊！我们那时候就拉拉手……”
何思蓉点点：“你是哪里来着？”
“闪西的。”老毒物说。
“毕业以后准备回老家还是留在魔都？”何思蓉开启丈母娘模式：“打算在魔都买房吗？”
“……？”老毒物一怔：“目前是打算尽量留下来发展吧，买房……太遥远了。”
“嗯，这样啊。”何思蓉靠在椅背上，也觉察出自己过于现实了一些，有些不好意思。
正当何思蓉思索如何岔开话题，缓解尴尬的气氛时，老毒物开了。
这是一个只有处男才会提的问题：“你……觉得我怎么样？”
问完这句话，老毒物忐忑地等待审判结果。
“……还行吧，我不是很讨厌。”何思蓉双手捧着杯子喝饮料，客观评判道：“做恋可能有点不合适，但做个朋友蛮好的。”
老毒物的心沉了下去——果然又被发卡了说。
“这么失望的表？你已经
上我啦？”像猫逗老鼠一样，何思蓉饶有兴味地说。
“上倒不至于，失望……也还好吧，多少有一点，但本来这种事就……”
“你喜欢我？”何思蓉追问道。
老毒物怀疑她已经有点多了。
“挺可的，也很聊得来，格也不错……要说喜欢的话……太快了，应该说，有好感。”老毒物拿起了杯子。
“嗯，我知道。”何思蓉笑道：“你喜欢的是你们袁部长。”
老毒物机敏地扭，把嘴里的酒吐到地上，避免了
何思蓉一身的悲剧。
“别激动别激动，你看她的眼神很明显，很容易看出来的。”何思蓉体贴地递上纸巾：“你放心，我不会告诉她的。”
老毒物刚想问“那她是不是也看出来了”，眼珠子一转，咽了回去，矢否认道：“别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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