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之后,石泉一行
陪同着阿方索一行抵达了柏林。最新地址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 Sba@gmail.ㄈòМ 获取
很难想象,这两个紧挨着的国家的首都竟然没有直飞的航班,想要乘坐飞机从布拉格前往柏林竟然需要去慕尼黑或者波兰转机。而这样一来,两地航班的时长竟然和乘坐火车或者开车不相上下。
阿方索这老
儿的效率很高,或者说他根本就不想耽误时间,在抵达柏林之后,车队直接开到了位于城市边缘的一栋木
房子边停下
“走吧,这位尤尔根就在这里”阿方索显然已经来过很多次,轻车熟路的按响了门铃。
等了没多久,一个中年
打开门,见来
是阿方索,顿时脸上挂满了笑容,“尤尔根先生刚刚结束午休,听说您今天要来,他已经在等着了。”
阿方索点点
,带着身后的年轻
进
房间便看到了坐在
椅上的那位老
尤尔根。
“阿方索,你怎么又来了?这次还带了这么多年轻
?”尤尔根慢悠悠的问道,一边说着,还示意众
随意找地方坐。
“我委托了这几个年轻
去埃及寻找我的父亲,他们有些问题想请教你。”
基本上阿方索用德语说一句,大伊万便在后面低声翻译一句,所以石泉等
倒也能明白。石泉倒是没想到,阿方索这老
儿还是个语言天才,果然,优秀的
只会更优秀。
等所有
坐定,尤尔根将目光看向刚刚一直担任翻译工作的大伊万,“小朋友,你们有什么要问的?”
来之前,一行
早就提前讨论好了需要询问的问题。大伊万早有准备的掏出自己的笔记本,而临时担任助理的娜莎则打开了手机录音功能。
“尤尔根先生,如果方便的话,能说说当时亚伯拉罕驾车逃离阿拉曼战场的经过吗?”
尤尔根抬抬手,一直站在不远处的中年
熟练的从靠墙的柜子里拿出一卷地图铺在了桌子上。
尤尔根颤颤巍巍的戴上老花镜,指着地图上的某个点说道,“这是阿拉曼战役的地图,想必我的故事阿方索已经和你们说过了。”
大伊万憨笑着点点
等着听下文。
“亚伯拉罕当时逃离战场的决定很突然”
尤尔根推着
椅凑近了些,用长着老年斑的手指在泛黄的地图上缓慢移动,“当时我和亚伯拉罕都驻扎在锡瓦绿洲附近的一片营地。到现在我都还记得很清楚,那里有很多寺庙和石墓的遗址。
当然,还有一
非常大的水井,我们把俘虏来的英军丢在那
枯的水井里让他们沿着水井往下挖寻找水源,但实际上我们并不缺水,附近就有个完全够所有
用的泉眼,那些英军士兵实在是太凄惨了,每次想起那些可怜的家伙我都会失眠。”
尤尔根的语速很慢,几乎他说一句,坐在石泉身边的阿方索便亲自低声翻译一句。
等听完了翻译,众
不由的面面相觑,这老
儿到底站在哪边的?
“那
枯井现在还在,我去年已经派
去那附近找过,没有任何跟护身符或者印章有关的线索。”阿方索低声补充道。
“尤尔根先生,还是说回亚伯拉罕吧”大伊万强忍着笑意说道。
“亚伯拉罕就是在我要求他采访一下那些在枯井里度
的英军俘虏那天晚上突然决定离开战场的。”
“他走之前还说过什么吗?”
面对大伊万的追问,尤尔根摇摇
,“他只是拜托我帮他提前准备一辆缴获来的吉普车,还有足够的燃油和清水,不过他并没有告诉我实
,只是说他的那辆意大利产吉普坏掉了,需要有辆车让他方便去北边靠近地中海的马鲁特那边继续采访。”
尤尔根摘下眼镜,“然后在当天晚上,亚伯拉罕就开着那辆美国
援助给英国
,然后又被德国缴获的吉普车逃走了,他走的时候甚至还带走了白天时候送我那瓶红酒。”
阿方索面色尴尬的勉强翻译完了这一段并不光彩的历史,然后便发现屋子里的几个年轻
都拿奇怪的眼神盯着自己。
“尤尔根,我已经补偿给你至少有一千瓶红酒了,这些无关紧要的事
就不要再提了。”阿方索语气中带着无限的怨念。
“他往哪个方向走了您还记得吗?”大伊万拿着笔记本一边记一边问道。
“这个...”
尤尔根竟然少有的陷
了沉默,一屋子
也不敢催,只能保持安静耐心的等着。
足足过了得有五六分钟,尤尔根这才语气中带着遗憾的说道,“说实话我已经记不得亚伯拉罕从哪个方向逃走的了,不过我敢肯定他一定是往开罗方向去了。”
“亚伯拉罕逃走之后,德军是什么反应?”大伊万继续问道。
“德军?”
尤尔根摇摇
,“德军知道这件事的时候已经是好几天之后了。”
“好几天之后?”大伊万诧异的停住笔,抬
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