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个华夏搭档似乎注意到了咱们在木屋里安装的报警装置。至于那个尤里,我们找到他的时候,他似乎从附近的那个墓地里挖出来一些东西。”
“什么东西?!”
卢坚科夫猛地回过
问道,全然不顾那只刚刚点燃的雪茄落在了地板上。
“似乎是一些骨灰。”
助手将一张明显是从很远处用长焦拍下来的照片递给卢坚科夫,“我们的
拍到了他往袋子里倾倒
末的照片,根据现场的
反馈,他们等尤里离开之后去那里看了看,没有任何有价值的发现。”
“骨灰?”
卢坚科夫沉默片刻,继续问道,“那座墓地里埋的都是什么
?”
“劳动矫正营”
助手压低声音说道,“那里在解体后不久之后就废弃了,当地没
会埋在那里,同样那里也不会被化为任何纪念
质的墓地。”
“这个小家伙秘密还挺多。”
卢坚科夫终于舍得弯腰捡起雪茄,这老
儿也不嫌脏,直接就塞进了嘴里用力猛的一吸,浓郁的烟雾顿时充斥了
腔。
“要不要找机会去他的房车里检查一下?”
“不用”
卢坚科夫摇摇
,“他前段时间去过明斯克,估计是又接了什么秘密委托,当初白俄那边可有不少
被拉去矫正的。”
“那后面...”
“后面看看他们去不去咱们的旅馆住一晚,其余的就不要打扰他们了,不要学安德烈那个蠢货。”
“明白。”
打发走了助手,卢坚科夫叼着雪茄再次用力嘬了一
,“可惜是个华夏
,太可惜了。”
喃喃自语间,浓郁的烟雾从嘴角
薄而出,卢坚科夫满足的伸了个懒腰,继续把
力投
到了未完成的工作上。
滕达城区边缘,兄弟三个老老实实的窝在自己的房车里吃汉堡的吃汉堡,下面条的下面条,除了大伊万去补了条
胎之外基本上哪都没去,他们可没忘当初在勒拿河被那位一窝媳
船长监视的经历。
老老实实憋在各自的房车里休息了一晚上,第二天一早还不等太阳完全升起来,三台太脱拉便如同被烧红的烙铁烫了
似的绕过腾达直奔下一个目标。
既然在滕达没找到钻石,那么大伊万最后的希望便只有别尔卡基了。
当初,那位仓库保管员曾在别尔卡基当地短暂驻留过一段时间,至于能否找到那个位置就只能看运气了,毕竟已经是20多年之前的事
了。
而且别尔卡基近些年经济萧条,仅剩的支柱产业也只有铁路和公路运输业依旧坚挺,时隔这么久能找到些什么线索根本就没法保证。
只不过,这不到两百公里的路在刚刚离开滕达之后不到一个小时便遇到了麻烦。
“这是拦路抢劫还是设卡收费?”石泉抄起无线电问道。
“有什么区别吗?”大伊万望着百十米外那两台堵住了碎石路的面包车哂笑着回应了一句。
这路堵的非常有技术,两辆车都是骑着路基,只留出中间一条勉强能通过小车的缝隙。
石泉他们眼睁睁的看着两台suv和一台满身泥泞的面包车排着队从面包车中间畅通无阻,而紧随其后的那台载重卡车则被拦下。
僵持了不到一分钟,卡车司机隔着车窗递下来几张卢布,堵路的那两台四处漏风的面包车这才分别往前开了一段距离让开道路。
等载重卡车过去,两台外表坑坑洼洼连块玻璃都没有的面包车重新堵住了碎石路等待着下一个猎物。
“咱们怎么着?”
石泉憋着笑问道,这要是换成他带大伊万回华夏遇到这种事同样也会觉得没面子。
“你跟我并排开,听我指挥就行。”大伊万信心满满的说道。
“你确定?”
“哪那么多话?”
大伊万说完便强硬的变道减速保持着和石泉平行,这俩庞然大物直接把包括何天雷在内后面的所有车子全都堵住了。
“雷子,等下随时准备加速,大伊万要装13了。”
“明白!”何天雷淡定的说道。
“倒计时加速,车速保持在40就行。”
“撞到
怎么办?”石泉最后问了一句。
“尤里,在远东,
命还不如一颗红松值钱。”
大伊万不给石泉废话的机会,捏着手台喊道,“3、2、1、乌拉!”
无线电里,虽然只有大伊万一个
,但却硬生生喊出了骑兵冲锋的气势。
石泉不等话音落下,同样狠狠的踩下了油门。
转速表瞬间向右摆了一下,随后车速表从20公里每小时迅速提升。
两台装备了三防驾驶室的太脱拉房车拉着刺耳的气动喇叭并排着冲向了堵路的两只小
仔。
眼看着太脱拉越开越近,上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