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从何
手。
这时候门外突然传来爽朗的笑声,“大雪纷飞,不知道贫道可否讨一杯酒吃。”
文士听到熟悉的声音之后,神色大喜。
但帐前的守卫却神色大惊,可汗大帐被层层保护在中央,对方无声无息间来到此地,怎么不叫
惊惧。
文士赶忙开
道,“稍安勿躁,这是我的恩师来了。”
铁振尔哈哈一笑,“原来是文远的恩师啊,快快设座。”
大帐掀开,随着无数风雪而进的正是张角,他对着铁振尔拱手道,“谢过大汗赐座。”
他一步迈出,不见有任何异象,却已经跨越了几十丈的距离,飘然坐在刚刚设好的酒桌后。
文士韩文远恭敬地起身,站在张角身后,“老师。”
张角点了点
,然后笑着看向铁振尔,“刚刚在下在帐外听闻大汗
民如子,实乃天下苍生之福,忍不住出声讨酒,还望大汗不要见怪。”
“我这大帐中别的不多,酒水管够。”然后命侍从取出了一个新的杯子,从自己桌上拿起羊
壶,倒了一杯酒,示意侍从递给张角。
张角也十分受用的一饮而尽。
等张角满饮之后,铁振尔开
询问道,“不知道先生可有办法解我
原之困。”
张角摇了摇
,“大汗何须仅仅只是放眼于
原之上呢?大汗如此
民如子,乃是天下苍生之福啊。”
张角再次重复了一次之前的话语。
铁振尔呼吸急促了一下,即使他野心最大的时候,也没有想过张角话语中隐藏的宏伟蓝图。
似乎是看出了铁振尔的不信,张角笑着说道,“大汗在担心什么?道家?佛门?妖魔?儒门?兵家?还是大盛?”
铁振尔脸色带着一丝愠怒,对方一下子就将话说完了,让自己如何答话,上面的所有
都不会允许一位蒙国大汗统治这个天下的。
“大汗可曾潜心礼佛?”张角问道。
“我虽然不曾潜心礼佛,倒是恭迎了三十卷经书,修了几座浮屠塔。”铁振尔颇为自豪的说道。
佛家本来就重今生苦,来世福,对于铁振尔来说是再好不过的统治工具,他继位以来,不辞辛苦派遣使者到【慈航禅院】迎接高僧前来讲法,自然自豪无比。
“那就行了。”张角点
,“大汗如果能够引导全民向佛,这佛家是不会阻止大汗一统天下的。”
“果真如此?”铁振尔有些不信。
“不然呢?”张角反问道,接着说,“大汗四起兵戈,妖魔可会缺少血食?”
“不会。”铁振尔肯定地回答道,同时他意识到眼前这位道
恐怕会真的帮助自己。
“那妖魔也不会阻止大汗,甚至还会帮助大汗了。”张角拍掌说道,“如今所虑,不过是兵家罢了,大汗有百万雄兵,可是怕了大盛兵家。”
听到这话,一旁的铁塔大汗不乐意了,他开
说道,“如果那些汉
不躲在城墙中,看我不捏
他们的卵子!”
铁振尔没有立刻回话,他凝视张角,“先生还没有说儒家和道家。”
张角抬了抬手中的杯子,铁振尔拿起桌前的羊
壶,亲自下场为张角斟酒。
张角晃动酒杯,“如今天子加冠,天后却擅权不让,这大盛恐怕是成也儒家,败也儒家了。”
“何来此言?”铁振尔赶忙问道。
“我看过如今的大盛天子和天后,那位天子有枭狼之相,却无龙虎之力,心狠却力有不逮,而那位天后倒是有腾挪乾坤的手段,可惜身为
生,你说儒家会在这两
中如何选择,被抛弃的那
会如何选择?他们不自
都是好的了,何来抵御大汗雄师之力?”
铁振尔眼眸中
光一闪,“先生大智。”
“至于道门······”张角说道,“之前魏郡王府大
,道门知守府和云台阁已经掺和进天子和天后的争夺之中,如果大汗有心南下,在下愿尽绵薄之力,让知守府和云台阁无暇自顾!”
听到张角斩钉截铁的话,铁振尔更是神色大喜,“先生真乃在下之子房啊。”
张角摇了摇
,“大汗言不由衷啊?”
“何来此言?”铁振尔问道。
“如果大汗有心南下,就不会以张良来比喻在下,而是以韩信来比喻在下。”
“先生还有统兵之能?”铁振尔惊奇地问道。
张角举起酒杯,铁振尔不顾颜面,再次给张角满上。
“在下虽然不善统兵,却有一计,可以大
大盛千里长城。”
“计将安出?”铁振尔着急地问道,在场的所有
都将目光放在张角身上,他们虽然听不懂之前张角讨论大盛各大势力,但是却都知道,长城是妨碍蒙国南下最大的障碍。
“大汗可知道,在蒙国千里飘起鹅毛大雪的时候,那神都之地,紫气东来千里,蔚然成云,好不热闹,这可是明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