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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一直留存下来，见他看向苏荼，一字一句道：
“这...怎么可能？”
“眼见为实，况且你还是亲身体验。”苏荼停顿了一下，继续说道：
“这一回，局势你看清楚了么？”
这回看清楚了么？
这话在这个
况再问可就意义不同了。
之前跟卡尔是合作，虽然看上去可能是被迫，但起码卡尔还一定合作的权重比，而现在不同了。
苏荼手上的筹码又新增了一张牌，卡尔的命。
资源
换？
可以。
这回的资源是拿他卡尔手上研究虚空的资料数据，换他卡尔的命。
值得吧？
对于卡尔来说，此刻他的幻他意识，就不属于他自己了。
“我真是...小看你们了。”卡尔着实是没有想到。
“已知宇宙里，竟然还隐藏着如此厉害的主神，这一局...你是变数。”
变数？
苏荼对于这个称谓不太满意：“变数不准确，是执棋者。”
“卡尔，现在...这个合作，能做下去了么？”
杀
诛心。
现在再这么问，可以说是在卡尔的心
撒盐了。
之前跟你好说好商量，你不听，非得作死，找一下苦吃，这回吃到苦了，还得乖乖的给合作当小弟。
“能。”
卡尔点了点说。
“早知如此，又何必当初呢。”苏荼摇了摇。
卡尔：“...”
...
“虽然只有那一刹那，但也是足够了。”
哈迪斯跟芬里尔全场观看了，苏荼跟卡尔这一场平等又不平等的锋。
从一开始的言语中的明争暗斗，压制与反压制，到后来的苏荼星云体怒斩卡尔，全程高能无尿点。
“冥王大的强大，我们始终都看不透，也追不上。”芬里尔也默默感慨了一句。
就刚才苏荼唤出来的星云体，现在的冥庭的这几个
部物，还没有一个能做到的。
“战力天花板，这可不是随便说说的。”哈迪斯看了他一眼。
“我现在有一点疑问。”
“说。”
“倘若虚空真的降临了，那虚空...真的能威胁到冥王大么？”芬里尔忽而提出了一个很值得思考的问题。
哈迪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