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零七章 铁证如山

“你这婆子，说你愚蠢，你还不信。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你可认为，白林疼春棠，全是赵慧从中作梗，才害死了春棠。”

婆子一听，停止了笑声，她目光不善的看向了池时，“我知晓你想要利用我抓白林！我不会上你的当的。”

池时倒是不恼，翘了翘自己的二郎腿，“我且问你三个问题，你不用说出声来，自己在心中回答便是。”

“一问，为何赵慧发现春棠怀孕，白家便不得不退婚？”

“二问，为何退亲之后，赵慧要送春棠去白家，白林疼春棠，却迟迟不来接？”

“三问，春棠一尸两命，为何一座孤坟在半山，白林不将她葬进自家的祖坟里，给她一个名分？”

婆子沉思着，面无血色。

池时摇了摇，“你不回答，是因为你一直都知晓答案，却不愿意承认罢了。你自诩高门大户之，又岂会不知，主母尚未进门，岂容公子身边产下庶子？”

“你们都知晓，白林又岂会不知晓？他不但不会来接，甚至还在家中痛骂，恨不得春棠早去死。这样他还是清清白白的小郎君，能够再娶门当户对的妻子。”

“你笑张清明道貌岸然，内里藏，装作对赵慧一往，其实背地里同丫鬟有首尾。”

“白林不是也一样么？对赵慧一往，同春棠有首尾。都是两坨粪便，怎么在你嘴里，还分出了个高下来？”

“你只能恨，你若是不恨他们骨，因为你只要冷静下来，就会知晓，春棠在别眼中，在你所谓的世家大仆的眼中，不但不委屈……而且，只是一个笑话而已！”

“谁让她变成了笑话？”

婆子再也笑不出声，她只是呆呆地坐着，两行眼泪顺着脸颊滑落了下来，她整个好似突然之间灰败了一样，失去了所有的光彩。

先前的她，还会怒，还会笑。可到了现在，整个身上，都是一子绝望气息，平静地像是一潭死水。

她做了那么多年的仆，若是泛泛之辈，又怎么会成为赵慧身边的掌事妈妈？这些事，她见得多了，爬床的妖们，那是要被主母打死的；偷吃的公子哥儿，在外五六的，但说到底，都是些没有担当的酒囊饭袋。

她如何不明白，她比谁都明白。

只是春棠是她唯一的儿，她小心的希翼着，希翼着她是不同的，她遇到的，是不同的。

可是池时说得没有错，春棠并没有什么特殊的。

她也好，她的复仇也好，在旁眼中，不过是一个彻彻尾的笑话罢了。

“白林是个文弱公子，他没有用过锤子。那是我先将王六的四肢给打断了，他疼得昏死了过去，白林方才拿铜钉，钉进王六脑袋的。”

“都不会动了，他还钉不准，一下子没有弄好，铜钉钉到了自己的左手食指上，到现在都有一个疤痕。”

“他那根铜钉，还有九个铜环，是咋福恒银楼里打的。他是那里的常客，因为赵慧喜欢那里的首饰。白林有一个相熟的师傅，称赵三锤。”

“张清明便是在福恒银楼，选中了方茹那个小姑娘。铜环没有了铜钉，很容易就弄丢了，张清明就搞丢了第六环，我找赵三锤，重新打了一个。就是因为这个，我才肯定，这一套东西，本来就是赵三锤打的。”

“虽然厉害的工匠，要仿出一模一样的东西来，很容易。可是我见过的首饰还有好东西多了去了，出自一个手，便是一个手，那是能够看出来的。”

“我该说的，全都说了。你说的没有错，春棠死的时候，我就应该同她一道儿去了，也好过如今，成了一个笑话……”

周羡听着，默默地看了看那婆子，又看了看池时。

传说中有能把死说活，把活说死，他今当真是见识到了。

这婆子先前还劲满满的，要拉着赵家同归于尽……先前她含着药丸，那是不得不死，这是他们复仇计划里的一环……到了现在，被池时嘀咕了几下，那是万念俱灰，立即想死……

池时眨了眨眼睛，站起了身来，她伸了一个懒腰，又在空中抻了抻，“叫这婆子签字画押，你派去提赵三锤来，同白林对质。杀偿命，天经地义。”

“至于这么恶心吧啦的烂，我便不看了，省得连年三十的饭，都要吐出来。”

“今天是大年初二，出嫁的儿回娘家拜年的子。我阿娘娘家在永州，自是无地可去。可我那好姑母，可是要回来了。我这个做侄儿的，怎么着的，也得回去拜见一二。”

“在永州的时候，她托捎来的桂圆儿，我可没少吃！”

周羡一听，一言难尽的看着池时，“你那姑母，如何得罪你了？”

池时惊讶地看了他一眼，“你哪只眼睛看出，她得罪我了？像我这么和善的，怎么可能有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