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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现在他坚持的
神支柱却轰然倒塌！
“有烟吗？”
文成祥失落地问道。
因为昨夜没睡，他有些黑眼圈。
又因为钱没了，还哭红了眼睛。
如今他看起来没有了昨
的坚韧，有的只是老了十几岁的叹息。’
曹永浩不抽烟，身旁负责的记录的钟离琰也是，
就招呼了门外的抽烟的警员拿进来一根。
“我不要这种廉价的，我要我自己的。你们抓我的时候，我身上带着的那个。”
曹永浩眉
一皱，但还是没说什么，只是示意给他拿来。
“谢谢。”
一连吸了好几
比他小拇指还要细长的
士香烟，
在吐出的一串串眼圈中，文成祥才缓缓开道：
“我承认，是我做的。”
“他们两个说的每次作案时的策划也都是我。”
“不过他们也没有自己说的那么
净。”
“事
是我们三个一起商量着来的。”
“谁的方法好，谁的意见对就听谁的。什么叫都是我定的？”
“至于为什么都喊我文哥，只是因为我比他们年纪大而已。”
“我们做过的案子？”
“你要是问我都弄了多少钱，我还有印象。”
“但你说我做过的事，那我就没什么印象了。”
“我是一个喜欢看向未来的
。”
“这过去的事都过去了，记那些做什么？值钱吗？”
“吕昊阳那小子记忆里不错，他要是还记得，那应该都对。”
“恩？东西我是怎么弄出去的？”
“易碎的东西，什么古代瓷瓶啊，玉器之类小件我们都是随身自己带出去。”
“至于不怕磕碰的金银首饰，我都是扔垃圾桶里。”
“第二天买通个进去收垃圾的环卫，给带出来呗。”
“怕不怕被那自己给贪了？”
“呵呵，当然不怕了。”
“一辆垃圾车负责的区域可不小，他那里知道我要的是哪些垃圾？”
“我没告诉他要留意具体的地方，只是说垃圾桶周围的任何垃圾都要带回来。”
“等垃圾车到地方卸货了。”
“我会用提前放在垃圾袋里的定位器找到我要的东西。”
“哪些垃圾万一被打开了也没事。”
“我套了三层。”
“前两层我还放了些汁汁水水的，那种看起来就挺恶心的垃圾。”
“一般在好奇打开一层也就放弃了，不会知道里面的价值。”
文成祥边说边抽着烟，
听他气，对于自己的所作所为有的只是自满，没有任何悔改。
“你问东西都卖给谁了？”
“在黑市上谁出家高我就卖谁呗，我不认，只认钱。”
“那件文物？当然也卖了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