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方式方法,切记不要鲁莽,更不要再被
抓到了把柄。
“组长,你……”
听到把柄二字,叶翊辉忽然觉得自己被停职这件事,莫非是钟立国有意为之的?
有心想要问,却被钟立国忽然的举动给打断。
“叶翊辉同志!”
“我在这里,仅代表整个专案组,对你说一声,谢谢!”
钟立国说着,身体挺的笔直,对叶翊辉行了举手礼。
“组长,这,这……”
叶翊辉一时间有些不知道如何应对,
最后他索
也挺直身板,回了一礼。
钟立国微微一笑,放下手道:“因为你的努力,我们已经开始着手调查毕盖鳄了。”
“虽然现在迫于之前的新闻和那个
条引起的负面
况,还不好让你正式回归专案组。”
“但我希望你能继续参与调查这起案子中来!”
“真的?!”
听到专案组不光开始调查毕盖鳄了,还希望他能参与进来,叶翊辉大喜过望。
“那组长,赶紧发通缉令吧,要不然今天这么一弄,他可能要跑!”
面对叶翊辉的兴奋,钟立国无奈地要摇摇
道:
“开始调查归开始调查,但以现在所掌握的证据,还没办法申请发布通缉令。”
“啊?为什么不可以?”
叶翊辉急道:“我今天亲眼看到他割开了一个
的喉咙啊,这难道还不够吗?”
“你怎么知道那个
毕盖鳄?”
“他承认了啊。”
“那你是看到了他的样貌了吗?”
“没有,他带着
罩……”
“那是他亲
说了自己的名字吗?”
“也没有……不过他知道我的事
,还说自己年轻时的事
。而且我是从他家跟过来的!”
“我相信你的判断,我也相信你说的。”
钟立国示意叶翊辉不要着急:
“其实在那天看到毕盖鳄的采访后,我就知道这
有问题了。”
“他自以为做的事
,只是在说我们警队里有
执法不公的样子。”
“可实际上他可能自己都没发觉,他那是害怕了!”
“我不知道你注意到没,采访的时候,他的眼神很飘忽。”
“他要是不这么做,我可能还不相信你,但他来这一手,简直就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为了不打
惊蛇,也为了敲打敲打你这次的冒失行为,我就顺势你排除在专案组外。”
“从那天开始我就派
盯着他了。只是没想到被他给金蝉脱壳了。”
“在你发短信给钟离琰后,我就立刻让守在毕盖鳄家楼下的她上去看过了。”
“房间里的确没有了毕盖鳄的行踪,这
在我们的监视下溜了。”
见叶翊辉听到这个消息又想要说什么,钟立国示意他先别着急。
“在我们的监视下能溜走,这的确能说明了很多问题,可那又如何?”
“你自己想想,这些都算是什么?”
“只能算是间接证据而已,最多是说明毕盖鳄这
心里有鬼。”
“但他到底做了什么,是否跟案子有关联,我们如何确定?”
“何况,你的身份现在是被停职的状态。毕盖鳄当时点名的又是你。”
“可以说,你的停职跟毕盖鳄之间有直接关系!”
“这
况下,你除非拿出决定
的证据,而且还必须是铁一般的物证!”
“否则按照规矩,你是需要回避的,说的话也不会被采纳。”
“因为在其他
眼里,你这么说可能是在伺机报复!”
叶翊辉之前光想着抓
,完全是忽略这一点。
难怪毕盖鳄杀他不成,就转而在电视上那么说。”
原来不光是想从职位上搞掉他,连同他的话语也都一起给无效化!
这话就算毕盖鳄自己不说,相信不少媒体也肯定会去宣传,
说他是因为被停职,所以心怀怨愤在污蔑毕盖鳄!
这不正是那些媒体喜欢的故事
节吗?
“可是犯
就是他啊,我,我……”
叶翊辉只觉得身上有无尽的力量,却找不到宣泄的地方,让他很是难受。
几次他都想把自己眼睛的事
说出来,
但想了想即是说了也意义不大,根本改变不了现在的
况,
甚至反倒还可能让本来相信他的钟立国,觉得是他脑子出了问题……
“找到了!”
在四处勘探取证的勘察
员中,忽地有
大喊了一声,
然后拿着一个装着棉签的密封袋跑到钟立国跟前道:
“报告组长!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