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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的背后画着四臂的怪兽，狰狞可怖。
“我还记得我们的誓约，并誓言你我永不分离……”
他一步步走地走向张家豪的墓碑，步履沉重，就像一个朝圣的使徒。
“然而你终于还是死了呢～”
他抚摸着墓碑上的照片，低声呢喃：
“和我一样……”
他默默地凝视着墓碑，忽然大笑起来，笑声震彻整个墓园，惊起无数飞鸟，它们似乎极其畏惧，急速地企图避走，然而没用，一道无形的气墙把它们全都圈在了一个范围内，它们只能徒劳地左冲右突，最后纷纷倒毙。于是无数的羽毛从天而降，宛如一场大雪。
黑影忽然止住了笑。
“这是献给我们的葬礼，喜欢么？”
他轻轻地张开双臂，将墓碑拥
怀中。
※※※
“碉堡了。”
窝在沙发上的舒小曼忽然放下把玩良久的手机：“班里的q群都传疯了，你的名字已经红遍了整个网络。”
她说着，一边把手机递过来：“自己看。”
杨真接过手机，发现上
的聊天记录相当的耸动，什么“教师杀手”、“麻辣学生”……各种各样的绰号几乎把他捧成了网红，连百度百科都列举了他的事迹。
还有各种标题的新闻社论：
“象牙塔中为何传出非
的惨叫？数名教师为何惊现天台？是教育制度的惨败还是
的迷失？”
“真理与道德地冲突，尊师重道还是捍卫真理？”
“上课有风险：新宫大附属教学纪实。”
……如此种种，让不得不叹服如今传媒的发达与高速。
“唔……嗯……那啥，能不能麻烦不要拿信徒的眼神看我？”杨真觉得上的汗水涔涔而下，“这都是误会，误会……”
舒晓曼叹了
气：
“说出这种话的时候请不要让你的脑袋斜仰45°，还有我没在看你。”
“你眼睛不明明盯着我么？不看我那你看什么？”
“看哥斯拉。”
“……”
杨真不想睬她，继续往下翻页，评论里一片“6666”的跟贴，鼓掌之类的表
包到处都是，让他有种在一夜之间变成英雄的错觉，这让杨真感觉实在很不习惯，昨天他还是个喊打的过街老鼠，这所学校的学生，怎么翻脸比翻书还快。
“是因为终结者啦。”舒小曼懒洋洋地说。
杨真一愣：“吴老师？”
舒小曼撇嘴：“这个喜欢体罚学生你又不是不知道。就也就算了，而且吹毛求疵，一点小事都要借题发挥，男生发留长了一点，他能亲手拿剪刀给你剪出
阳。什么ipad，psp更是没收了不知多少，结果这些东西你知道去哪儿了吗？”
“去哪儿了？”
“全都成了他小孙子的玩具。”
“呃～”
“最过分的，前两天‘
更衣室の幽灵’不是传得沸沸扬扬吗？”
“是啊。”
“结果那天有去教员处补
作业，居然在他办公桌里发现了内衣诶！”
“呃……”
“后来有匿名举报，可他跟学校解释说是给老婆买的生
礼物，最后这事不了了之。听说最近他正在竞聘训导主任……你说，要是被这种当了训导主任，这子还能过吗？”
两个在聊着，外突然传来了敲门声，杨真打开门，英姿飒爽的警正面无表地看他。
这是一个明媚动的子，看起来最多比杨真大一两岁，
的警服衬着高挑的身材，胸亮银色的警号闪闪发光。
“杨真吗？”
“是我。”
“有桩命案需要你协助调查，请跟我们走一趟。”
※※※
新宫市警局。
“你说什么？吴老师死了？！”杨真不自禁地脱而出。
就在刚刚，眼前这个美丽的警用清洌的嗓音向他铺开了一桩骇听闻的命案——今天早上吴胜被发现死在离家不远的小教堂，他被吊在教堂顶端的十字架上，场面凄绝宛如献祭。
“说说吧，你为什么要杀死他。”警依然面无表。
房间里，只有一套桌椅和一盏台灯，光线被控制得恰到好处，营造出一种无形的威压。杨真知道这是警察审讯的惯用伎俩，理论依据来自于弗洛依德的心理学——光线会给制造心理压力，当初在国外他也常用这招对付犯罪份子。
杨真意识到问题的严重，这次“协助调查”没那么简单。
“你们觉得是我做的？”
这一回，对面那张漂亮的扑克脸总算有了变化，警“啪”地把卷宗拍在了桌面上：
“不要试图挑战我的耐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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