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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必须考虑一种可能：他是不是为了自保而在虚张声势，装出一副还有宝藏的样子？”
“能尽十分努力，就不要停在九分九。”
塞伦涅说道：“已经到了十分，若是超出，会有损害。”
“你若有证据，或者神灵有神谕，那我就停下，否则我是不会放弃增加每一分努力的。”纳迪尔的拳
依旧握得很紧，他说道：“
灵……”
“灵的利益现在集中在飞升计划上。它即将进
启动阶段，你的心神不宁来源于此。”塞伦涅说道：“就像宝藏坑计划开始前一样，你也觉得自己有很多地方没有做好，觉得一定要多努力努力，仿佛你能追求完美一样。但除了艾丝·艾恩，谁也无法做到全能和完美。你可以骄傲，但你若要骄傲到追求像神一样，那我必须制止你、点醒你，告诉你三个字：你不配！”
灵议政首相看着这个老朋友，仔细琢磨了一会儿，皱着眉问道：“你觉得我的心神不宁和
德无关，只是飞升计划造成的？”
“不是我觉得，而是我发现、研究并确定的。”塞伦涅用手指点着桌面，说道：“我了解你的脾气
格，如果飞升计划全都由你完成，那你只会开心、振奋，然后专注。但你不是全元素牧师，飞升计划中你只能组织协调，执行方面与你无关，你觉得有力用不上，因而心神不宁。但就像我劝过你很多次那样：你得相信灵同族。”
“我们来到这片冰天雪地可不是为了打猎，更不是为国王准备生
礼物，我们的目标是为整个灵族服务。”塞伦涅继续说道：“希洛艾考虑的是她家族和她个
的利益，那个叫做达贡的矮还不知道自己是个玩物，他们不足为虑，也不应该影响你的专注。如果飞升计划可能受到影响，我必须建议立刻派清除隐患，让那两个消失在雪原上……”
“不用！”纳迪尔坚定地摇摇，说道：“希洛艾是咱们灵族难得的法术天才，她现在年轻，思想有些跳脱，这都可以理解。对她下杀手，那违背了我服务灵的誓言。至于那个矮达贡，他又能掀起什么风波？学院完全能够改造他，让他变成可以为灵服务的仆从。飞升计划才是最重要的，我不应该再分心了。”
塞伦涅点点，站起身来，他知道自己的任务基本完成。
“再跟五天，再观察五天，然后就让飞冰回来。咱们要覆盖监视的范围很广，少了一个飞冰傀儡就会多一分风险。北地部落的蛮子最近有什么动静？大雪将他们封住了吗？”
“四个全元素高阶牧师出手，没有一个蛮族能从营地里出来。”
“嗯，完成任务之后就把他们叫回来，飞升营地必须在这个冬天完成，趁着大家的注意力都集中到国王寿辰时。”纳迪尔想了想，说道：“如果希洛艾她们返程时靠近飞升营地，先驱赶一下。只要她不执意往里面闯，就不要伤害她，免得引起过分怀疑。”
“战斗傀儡会准备好的。”
纳迪尔点点，示意塞伦涅可以离开。这一番
谈让他感觉好了很多，心
也平静下来，终于可以专注于飞升计划。不一会儿，外面又传来德高声歌唱的声音，荒腔走板的调子让耳朵难受。
“矮子。”纳迪尔微微摇，一点也不生气。虽说看不起叛徒，但德的确向灵提供了重要的知识和报。符文法术、城防重弩，多年研究的秘密一经
解，灵的技术立刻得到突飞猛进的发展。灵卡，还有现在的飞升计划，都得益于这个叛徒。
“其实早点合作，灵和矮子不就能一起飞升了吗？”纳迪尔突然笑了，说道：“可惜，矮子恐高，或许还真不敢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