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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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清清看着眼前的夜无欢，泪水扑簌滑落，良久，“这就是三年前，你一直都不愿意听得答案，信或者不信，都由你来决定！”

“如果没有你的出现，母后会丧心病狂的去修炼什么邪门武功吗？”夜无欢看着眼前的水清清，带了一双仇恨的眼眸怒视着她。

水清清低下，不知道该怎么告诉他，是的，都是因为自己的出现，害的雪国皇后惨死，夜无欢没有了真正的童年，雪国皇帝夏侯谨一心想摆脱朝政，不问国事，只想着如何能和自己真正在一起，逍遥快活。

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因自己而起……

可，谁又能体会，自己心里的苦？

夜无欢在质问她的时候，倒不如去质问自己，母后对父皇的那份执着，的确让心疼，可转念来想，如若当初她肯放手，或者换成另外一种方式来成全父皇和水清清，是不是，就不会有这种结果？

可父皇每每给自己的感觉，是他虽然和水清清在一起，可他根本不快乐。

以前，夜无欢不懂，更不知道一个会是什么样一种感觉，可叶婉欣出现了，是她填补了自己无能的那份儿空白，更让自己体会到想却得不到的苦楚，而自己现在这种感觉，似乎像极了父皇的表现。

难道，水清清对于父皇来说，也是一个却得不到真心的梦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