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91章 （五千三百九十一）当成

灰手道：“你说什么？”

那个道：“我没敢说什么。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

“他你回答了吗？”灰手问。

“我回答了。”那个道，“他就说：‘说！’这时的语气……听起来比刚才更加吓了。”

“然后你就说了？”灰手问。

“是这样……我说……是的。”那个道。

“他什么反应？”灰手问。

“他问我……觉不觉得他才是真正有资格发怒的那个。”那个道。

灰手问道：“你听后什么感觉？”

“害怕。”那个道。

“那一刻，你害怕一个指甲是蓝色的？”灰手道。

那个赶紧解释道：“这并不代表我害怕蓝甲。当时当时那个‘我’是已经相信了他的话，把他当成我爹的……那……我害怕的是我爹，并不算是害怕……一个真正的蓝甲。”

灰手问道：“当时你不认为你爹是蓝甲？”

那个道：“我……我也不知道怎么说。”

灰手道：“无法相信？”

“算是吧……不愿意相信。其实那个时候，他好像……就是个蓝甲了。”那个道，“就连我……也成了蓝甲。我自己的指甲也是蓝色的。”

刚刚说完这些，那个又道：“不……不是！我刚才说得不太对！”

“怎么了？”灰手问。

那个说道：“是……那个时候的那个‘我’，觉得个时候的那个‘我’是……个蓝甲。跟真正的我一点关系都没有！我才……不是蓝甲！我永远也不可能是蓝甲！”

灰手问道：“现在的你，想起那个时候的那个‘你’曾经拿那个‘你’当蓝甲，有耻辱感吗？”

“现在想想，有点，但是……倒也没那么严重……”那个道，“那只是那个‘我’……不会是真正的我。”

“在我看来那个时候的那个‘你’就是曾经拿你爹当蓝甲了，这你有耻辱感吗？”灰手问。

“也有点，但也没那么严重。”那个道。

“目前你觉得，你爹是蓝甲那种事永远不可能发生？”灰手问道。

“这……”那个说到此处竟想了起来。

灰手看他之前回答问题都是很快回答的，到这个问题反而想了起来，倒是奇怪，但也没催他回答。

那个说道：“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灰手问：“你刚才还想了想？你回答前还犹豫过？”

那个道：“刚才……我只是想了一下那个‘我’遇到的我爹的况有没有可能……预示着什么。”

灰手问：“想的结果是绝对不可能，但想的过程中有没有自己说服自己？”

那个又想了一下。

灰手道：“又犹豫了？”

那个道：“实不相瞒，是……有自己说服自己的过程。”

灰手道：“你曾经在某个时刻担心过那个‘你’看到的跟你爹有关的景是真的？”

那个说：“很短很短的，就……一瞬间的事。”

灰手道：“反正有过，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