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41章 （四千八百四十一）

“想象一下……”那个说，“那……也是有可能的。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当然，我说的是跟第三那样只皱眉一次的况，别过后提醒我，我还真有可能在那个时候也已经不记得了。但是……这跟第一肯定不一样。”

灰手说道：“你是如何区分的？”

“区分……就是……第三尽管我只是皱眉一次，我都感觉出来了……而且……而且在你跟我提起来的时候我还……还想起了那种感觉。”那个说，“而第一，如你所说的那样，我……频繁皱眉，你说了之后……我不管怎么回忆也没觉得眉有什么不一样的，我根本就感觉不到我皱眉了，那么多次都……都感觉不到。你提示我，我不管怎么想都想不出来。这两的区别……还是很明显的。”

“那你能感觉到第一皱眉跟你平时因思考问题而皱眉的区别吗？”灰手问道。

“这我就不知道了。”那个道，“平时皱眉可能注意到也可能没注意到，也……没提醒我……”

“硬要说区别呢？”灰手问道。

“那就是……平时我要是因为思考问题而皱眉，也不会……不会像你说的那样……那样奇奇怪怪地频繁皱眉吧。”那个道。

尽管那个并没给灰手确定的答案，但灰手已经大致心里有数了。像这种事，如果只是问一个普通，那个普通也只是能说出自己能了解到的范围内的事，其余的，就算说不清楚倒也是正常的。灰手是明明白白地看到那个在第一皱眉的时候那眉不正常的样子了，所以问了那些话时候，灰手也并没有因为对方无法把第一皱眉与平时思考问题时皱眉的区别说得多清楚而改变自己之前的看法。

灰手又问：“如果你之前并不了解你第一皱眉的具体况，那你第二皱眉的时候为什么是频繁的？”

“因为……因为第二皱眉时我并不是为了思考或者别的什么原因，我是在试试皱眉时的感觉……我觉得不同时候皱眉的感觉可能不大一样，我当时仔细注意着我眉的感觉……对比我每次注意到的……眉的感觉有没有不同的地方，然后想想第一皱眉那种事是怎么回事。”

“你在试之后也没想出来是怎么回事。”灰手道。

“是啊，我根本……就想不出来。”那个道，“我在第二皱眉的时候，眉的感觉还真是很明显了。那种感觉……不可能在第一皱眉时出现过。现在想来也着实可怕……”

那个说到此处，又问灰手：“我第一皱眉的时候，有没有发生其他什么怪异的况啊？”

“你说的怪异的况指的是什么？”灰手问道。

“就是……比如……你刚才说我第一皱眉的时候，好像被什么东西牵起……反正……反正那意思就是……就是不自然了。”那个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