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成醒来，发现身边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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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方正睁着眼睛看着自己，注意到他醒过来，没有说话。
程成也不敢说话。
双方的身体上一件衣服也没有，皮肤互相熨帖，程成几乎立刻感觉到自己的体温开始升高了。
对方显然比他更熟悉这种
况，看着他的脸色飞快的变得通红，笑着说：“第一次？”
程成还思考了一下，这个第一次到底是指哪个第一次，就感觉到被子下面的小动作。
……
15分钟后。
程成去洗漱，穿衣服的时候才在镜子里看到今天的自己。
形象不错，难怪醒来身边就有一个
。
程成是在网上听说现在有这种现象，说实话，他在思维上还没有认真的思考过这种
质的“婚姻”到底算是进步，还是堕落。
但是身体已经很诚实的给出了答案。
他甚至都不清楚对方的原始身份，心理年龄，兴趣
好，哪里……
就这么一觉醒来，一男一，一个被窝。
有些事就顺其自然的发生了。
按照规定，每次苏醒他都要检查一下身体，确认身份，汇报工作。
但程成今天不想这么
了，这种每天都要重复的工作……其实没有多少意义。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已经开始习惯了这种新的生活了。
每天醒来都是另一个陌生的自己……刚开始会觉得很慌
，因为生活完全没有重心。
但是适应能力最强的生物，其实这样过了不到一个月，似乎也就习惯了。
打开手机，登陆了账号，看到自己的执勤天数，这个月他已经工作了15天。
不算很高的数字，但已经超过了金石的平均数，这个月他的运气不错，很多其实一个月只能工作10到12天左右。
倒不是说因为年轻的身体太少，而是很多时候没有合适自己的工作。
程成是从东华出来的，大概是因为在东华他什么都，所以现在他对工作从来不挑剔，只要是金石内部分配的，哪怕是清洁工，去街上做普通的巡防警，他也。
今天他的身体挺不错，但程成犹豫了一下，还是在手机里选择了休假待命。
走出卫生间，他闻到了厨房里的香味，是在做面条，大概是因为程成刚才的表现不错，所以也有他的一份。
他有些受宠若惊，但又有些不知所措。
总之两个在陌生的餐桌上坐下来，一对着一碗面条的时候，程成才突然感觉到了尴尬。
但似乎对这种生活已经习惯了，一边吃的时候一边问他：“你是做什么的？”
“什么都做。”
“那就说说你之前三次的工作。”
程成吃了一
面，西红柿煎蛋面，面条竟然是手擀的不是挂面，他很意外，满足的吸溜了一大，一咬下半个
蛋之后说：“一说一次，巡警。”
思考了一下：“理发。”
程成：“清洁工。”
：“司机。”
程成这次认真回忆了一下，犹豫了几秒钟，但还是说了：“死刑监督。”
眼睛一亮：“不是骗我吧，有这种工作吗？”
“有，”程成调出全国死刑的公开录像视频，在手机上打开了给对方看，“死刑早就开始直播了……震慑犯罪。你呢？”
“哦，”的注意力还在视频上，随说，“抚养员，这些死前的表还给特写啊。”
程成没说话，只是闷
继续吃面，面不多，几就完了，他拿起碗准备去洗，说：“没问你饭量，做少了，碗不用洗，厨房有洗碗机的。”
对话也就仅限于吃饭时间了。
吃过饭之后，出门去了，没说去嘛，自然也没说什么时候回来。
这个新家的感觉，持续了一个小时不到，就回到了现实。
程成在客厅的墙上看到了一个贴在墙上的
记本，本子封皮上写着留言板，都是之前这两个身体的前任们留下来的。
翻看了一下，大概知道这两具身体是17天前结婚的，这17天的时间里，男主换了10次，主换了12次。
总体来说大家对这两具身体都是挺满意的，甚至很多已经想好了，如果怀孕了，孩子叫什么的问题。
怀孕……程成突然想到，其实他刚才没有做任何措施。
似乎也不在乎。
谁都不在乎。
就算真怀了又怎么样，当孕
也是公平的，和老类似，谁
上那就谁当，既然如此又何必避孕呢？
记本上还有大家给这个家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