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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立刻对对方的身体做了大概的检查，却没有发现多少异常。
因为之前有发现过特别恶劣的自残，还专门去报警了——有
给专门用生锈的钉子扎自己。
一般来说，如果只是嘴
咬出血这种程度的，杨医生已经习惯了。
但对方的脸色却告诉他，事
没这么简单。
等治疗准备开始的时候，杨医生发觉问题不对了。
治疗用的
盔，东华老站里用的那种，是只有生理检测功能的，最早是只记录心跳，病三天测一次血压，确保没有意外。
到了新站之后，盔变高级了，除了监测心跳，还能实时监测温度。
结果让杨医生大吃一惊，这一个房间一百多号，40个低烧，20个已经开始高烧。
有甚至已经昏迷过去了，只不过太多，而且带着
罩，根本没注意。
抽血，体检……
答案很快出来了，血
感染。
也叫败血症。
在很多病的血管上发现了小孔……
作案的方式很简单，以前在救助站时代就有过，最早是服毒，后来查的严之后，大家发现对身体最好的
坏，其实只需要一根针管，和一个会注
的。
把血抽出来，随便兑点什么，注回去。
作用机理和服毒差不多，要几个小时到几天才会发作，不容易发现，成本低廉，而一旦被发现，后果就很严重。
在一个病的鞋里，杨医生发现了一张纸条，里面有打印好的一行字：“身体是你们的神圣财产，痛苦是我们的租用利息，死亡是调解这个矛盾最好的方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