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了？”
刚回到办公室，陈晨就发现自己办公椅上已经坐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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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灰缸里全是烟
，看起来他来的时间不短了。
“有什么发现没？”
“恐怕我们都想错了。”陈晨实话实说，“这样下去，别说三天，三个月他们都不会走。”
“是啊，这帮……”卢小华吐出一个烟圈，无奈的说，“提前来这里过退休生活了，老心不老，说的可不是这些。”
“会开的怎么样？他们还没提撤资的事？”
“没提呢，还在吵，说再观察一个月……你说我们还能坚持一个月吗？”
陈晨摇：“已经走了2成了，这才不到一个星期，听说还要降工资……没愿意来
了，现在这点，半个月我看就能再走一半，围墙的巡逻我们都快保证不了了……治疗区那边还喊着要给他们加，听说他们又在延长时间了？”
“都快延长到八个小时了……没用。”
这一点卢小华和陈晨早就在东华老区就做过相关的实验了，电击的时间过长，会对的生理产生不可逆的伤害，甚至出现难以
眠，以及第二天反
的肌
抽搐。
前者会导致被治疗者想走也走不了，后者会导致后来的置换者强烈的抵触心理，以及对肌组织产生不可逆的伤害。
类似的病症，在治疗区里已经普遍出现了。
有了病就不能再继续电，要不然真的电死了，就不是治疗这个说法能搪过去的。
不能再电，等于是变向支持了那些反抗者，等于是钢豆们的成功。
卢小华站起身来，走到窗边。
陈晨办公室的视野很好，几乎可以俯瞰大半个救助中心，这里还有现成的望远镜，拿起来的话，可以直接看到大门
那边的示威群。
这个大学原本设计有四个大门，改成救助中心后被缩到了一个，这么做的坏处，就是被封锁的时候，也只有一个出可以使用。
现在是两个方案，刚刚会议上讨论的，物资被切断两天了，这样下去肯定不行，所以要么来一个大动作，直接想办法驱逐这些抗议者。
要么就再开一个门。
这两种方案之前都跟陈晨透露过，陈晨的回答只有两个字：“不行。”
出门驱逐在法律上完全站不住脚，而且很容易激化矛盾。现在的那些抗议者都是一天置换一次，你能驱逐今天的这一批，明天就有十倍的愿意过来凑热闹。
至于再开一个门，就是饮鸩止渴。
开了门能偷偷进来一次，然后这个门就会被抗议者盯上。
抗议者的数相比起救助中心来，完全是过度饱和的，今天出去参观，他看到最多的，最有感触的，就是很多帐篷门还有二维码。
上去扫一下才知道，很多都还想在这里预订一个帐篷，来凑热闹，甚至有就开着房车来门声援了。
尽管这里不过是一个普通的救助中心，这样的救助中心全国虽说不多，大小也有二十多个。
但也就这二十分之一的注意力，就让东华整个大门都变得水泄不通。
再等下去，用不了一个星期，那些无聊的置换者就是每天就来拆一快砖，所谓的围墙就不复存在了。
怎么看，救助中心这里都是一块死棋。
但几个投资显然还有另一种看法，这种看法根
蒂固，也是之前几天，卢小华和陈晨心里有过的那种想法。
这些不会长久的。
这么多，天天换来换去，聚会，喝酒，消费……
他们怎么维持的下去呢？
等到他们没钱，被
无奈寻找地方工作，寻找生存方式的时候。
救助中心的价值就体现出来了。
道理是这个道理，但现实是，恐怕他们救助中心等不到那一天了。
“你还能支撑多少时间？”
“一个星期，超过一个星期，我什么也不敢说，”陈晨接过望远镜，指着门那些刚刚拉起来的路障说，“我们谁都指望不上，真有了大的冲突，你信不信，这些保安全都会跑路回家。”
“当然，”卢小华说，“现在工作又不难找……谁会真的为了这么点钱卖命呢，而且现在命也更金贵了。只要你一个星期，一个星期之后他们要还是折腾，你就先辞职。”
陈晨如释重负的松了一气。
他是最害怕卢小华拿自己当盾牌顶在前面，最后自己出了事，他要么跑路，要么拿自己出事说事……
但卢小华显然也有需要自己的地方。
“行，”陈晨说，“那我先下去了。”
刚下楼，陈晨就看到一群保安聚在一起，看起来是商量什么事，看到陈晨的时候，大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