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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看来网上说的没错，你真是这里的负责
。”
陈晨：“程成，回去吧，别来掺这里的浑水，你要是陷进来，我都帮不了你。你现在走，我可以当什么都没发生过。”
程成：“但我做不到，给你投毒的那个，我认识，他死了。”
陈晨楞了一下，说：“是他自己找死，他愿意的话本来可以不用死的。”
程成：“他才11岁，你知不知道你自己在这到底是在
什么？”
陈晨猛的站起来：“是，我在这里害，赚钱，我罪该万死，你想说的不就是这些吗？但这跟我有什么关系？除了我们这里，其他救助站就没这些
事了？电疗和强行喂中药，有什么区别？起码电疗还没有毒副作用。你满世界救，你正义，可你知道警察来过这里多少次吗？你比他们都正义？这里是合法机构你懂不懂？”
程成：“正因为合法，所以我一个来。”
陈晨：“你能什么？你看看这里的安保条件！门都是我亲自选的，专业的防
门，你就是用炸药都炸不开！保安有防盾，有催泪弹，武装到了牙齿！别说你一个，就是来四五十个，只要你们不带重武器，根本就别想上楼。你以为你是救世主了？对，那次是你救的我，但真的动手的还是方一鸣和林晓！他们敢对着陌生开枪，你敢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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