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要的是,老是找借
回娘家,有时还要在娘家留宿。她娘家就在镇里,能有多少事?
于是,杨兄心疑之下便悄悄买通了岳丈家的一个下
询问了一番,结果得知妻子每次回娘家,她那个
弟弟几乎也在……
诸多疑点,终于让杨兄意识到一个令他几欲吐血的现实:他怕是被那姓娄的给绿了。
但,杨兄最终没有向兰翠花摊牌,而是跑到我这里来喝了个大醉……一边哭,一边与我讲述他的痛苦。
我理解他的心
,毕竟这件事要是闹开,他的脸面、他的名声也就全毁了。
所以,他只能忍辱负重,寻找合适的机会休了兰翠花。
再后来……杨兄遇到了白灵。
那时候正是他内心里最为痛楚、最为孤独、最为茫然的时候。
白灵的温婉与美丽,让他又恢复了希望……明知白灵已经嫁作他
,但是杨兄还是无法自拔的喜欢她……
后来,惨案发生了。
当时杨兄关押在县衙的时候,我去看过他两次,他对我发誓,说从来没有生起过害朱大壮的心,更不要下药害
。
还说,虽然他没有见过朱大壮的死状,但他怀疑朱大壮是服了当初那个游方郎中给他的偏方。
当时我也在场,那个郎中说必须严格按方配药,一钱也不能超,否则会有
命之忧。
那个偏方……兰翠花也是知道的……”
“哦?”听到此话,顾鸣眉
一动:“意思是说,兰翠花有可能是真正的凶手?”
杜容辉叹了一
气:“这个我也不敢妄言,但,我也认同杨兄的说法,朱大壮的死因很可能是有
利用了那个偏方,配了大剂量的药。
但问题是,白灵当时熬的是杨兄配的药,是她亲手熬的,也是她亲手喂的。
那么问题到底出在哪个环节?
是有
利用了白灵,还是有
偷偷换了药?
现在这一切都无从查起,药渣已经被府衙当作证物收走,就算有办法让他们拿出来,估计也不非原物了。
白灵的状态也很不好,估计是受刑过重,整个
呆呆痴痴的,让她认罪她就认罪,让她画押她就画押……
也就是说,我们现在根本找不到有力的证据翻案。
我能做的,唯有将自己所知道的一切告诉顾兄,希望顾兄能从中找出蛛丝蚂迹。”
顾鸣笑了笑道:“其实听你讲了这么一大通,要说什么蛛丝蚂迹,或许杜兄与杨举
已经心里有数,只是苦无证据。
自古以来,杀
的目的有很多,但归纳起来大致也就是灭
、争利、夺权、扬名等几个理由。
朱大壮只是一个家境贫寒的佃户,杀他能得到什么?既无名也无利,唯有一个有几分姿色的妻子。
他死了,妻子也就可以正大光明另嫁。
这么说来的话,嫌疑最大的就是杨举
,毕竟他还可以纳妾……“
“顾兄,杨兄他不可能……”
“杜兄别着急,我只是先从表象分析,杨举
与白灵的确是嫌疑最大的,否则也不会第一时间被收押。
但,从常理上说,杨举
饱读诗书,不至于做出如此愚蠢的行径。
因为这案子只要稍稍用心一查就能查到他
上。
如果不是他和白灵做的,那就只能是被
设计陷害。
白灵且不说,如果对方贪图的是她的
,也不至于被判死罪。
但杨举
就不一样了,他一死,那可是留下了不少家财与田产,那么谁是得利者?”
“自然是田翠花……”
“没错,所以就得先从这
身上打开缺
。”
“顾兄,话是这么说,可想从她身上打开缺
谈何容易?关键还是没有证据,而且这婆娘是有靠山的……”
“无妨,她真要是凶手,再大的靠山也没用。杜兄不妨陪在下走上一趟,去会一会这个
。”
……
不久后,一辆马车离开县城,直奔杨重山所居的小镇。
此时,顾鸣已然换了一身儒衫,更是显得气度不凡。
如此一来,在杜容辉心里,顾鸣的身份更是显得越发神秘。
毕竟儒衫不是谁都能穿的,按照朝廷律令,只有进士才有资格着儒衫。
到了杨府,杜容辉唤住前院一个丫环道:“麻烦去向杨夫
禀报一声……”
结果,还没等他说完,丫环便有些不耐烦道:“夫
身体不适,谢绝见客!”
“喂,你这丫
怎么回事?你不认识我是不?”
杜容辉时常到杨府来,府里的下
岂有不认识之理?
“
婢自然是认识的,只是老爷出了事,夫
心
不好,自然是不想见客的。”
“那可由不得她不见!”
顾鸣冷冷说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