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弘轩也不说话,只捉住我的一只手放在唇边亲吻着。我羞赧道:“弘哥哥,你又喝醉了。”
半晌,弘轩哀求道:“敏敏,你不要抛弃我!没有你,我怎么活?我们就这样生活不好吗?在云南的这两年难道你还不快乐吗?敏敏,成德不适合你,我求你了,你放弃他吧!”
我摸摸他的脸,发现上面满是眼泪,不由一阵心痛,低声劝道:“弘哥哥,你何必执着!这世上的好
孩多的是,瑶英就比我强。”
弘轩闻言一把推开我,怒道:“你不要我也不必把我推给别
,我在你心中难道就那么不值一文!”
我忙爬起去捂他的嘴。外间果然传来翠竹的声音:“小姐,出什么事了?”
我忙道:“没什么,我做梦了。你睡吧!别起身了!天冷得很。”
翠竹嘟嘟喃喃地说:“那我不起来了,小姐你赶快睡吧!明天还要赶路。”
我答应着,这边还僵着身子靠在弘轩怀里,一动不敢动。
我们的动作是如此地暧昧,我们身体的接触又是如此地亲密,相识十多年,这样的接触还是第一次。
弘轩渐渐把持不住,他的呼吸变得沉重,他把我紧紧环
怀里,霸道地吻上我的唇。
我无声地挣扎了一番,哪挣脱的掉。只好任由他忘
地吻着,渐渐迷失在他的柔
里。
这是一个完全不同于成德的吻,缠绵、战栗还带着点小心翼翼与眼泪的苦涩。
可是关键时刻弘轩却停住了,他静止片刻,突然站了起来,说道:“我喝醉了!我该死!我不该如此轻薄你!”说完,他转身就走。
看着他大踏步离开的身影,我目瞪
呆。
黑暗中翠竹悄悄走了进来,她低着
,小声说道:“阿弥陀佛!贝勒爷到底还是舍不得伤害小姐。小姐你疯了!做出这种事!吓死
婢了。”
我羞红了脸,一把倒在床上,用被子蒙了
。
翠竹叹道:“你好歹要有个决断,明儿如果跟二爷走,就不要再撩拨贝勒爷,如果想和贝勒爷,明儿就留下,从此跟二爷一刀两断。”
我也不理她,兀自脸红心跳。
第二天,我起了床,犹自发呆,感觉昨晚只是做了一个梦。
翠竹进来道:“二爷在外已等候多时了。”
说着,成德
神奕奕地走了进来,笑道:“你阿玛到衙门去了,等下回来为我们送行。你还有一两个时辰准备,可检查下都收拾妥当没有?”
我望着他发呆,半晌,好似自言自语道:“我还是下个月跟阿玛额娘一起上京吧?”
成德一时没有反应过来,问道:“什么?”
我鼓足勇气,心一横,高声道:“我觉得我不能这么不清不楚地跟你在一起,我还是过年跟阿玛一起回京,等我们正式办了婚礼才在一起吧!我不想阿玛额娘伤心。”
成德怔在那里,半晌冷笑道:“你怕是不想让弘轩伤心吧?”
我涨红了脸,辩解道:“你什么意思?你怀疑我?”说完自己都觉得自己底气不足。
成德受伤道:“敏敏,你不要自欺欺
了。只怕你自己也弄不明白,你是
他多一些还是
我多一些。”
我低了
,依旧苍白解释道:“我没有。”
成德摆摆手,绝望道:“敏敏,你生
那天晚上,我一直跟着你。”
我闻言吃惊地看向他,他竟然跟踪我!
我不禁生气道:“那天他只是喝醉了。你看见了为什么不出来扶起他?你不够磊落!”
成德失望地看着我,我不禁心虚,低声求道:“成德,你不要
想,我当真只是不想让阿玛额娘
心。”
成德不说话,半晌才落寞道:“敏敏,你不够
我。全心全意
一个
时,不会是你这样的。她会不顾一切,她会放弃所有。你对我的
还是有条件的,因为有条件,所以有保留,因为有保留,所以不够
。”
我的眼泪上来了,哽咽道:“可是成德,我等了你十年了。这十年,你可知我的挣扎与煎熬?要不是你家突生变故,要不是雍正……。”
“你不要跟我提雍正!”成德突然打断我的话,咬牙切齿道:“要不是雍正我会沦落到如此地步?他夺我那拉一族的权势地位,好,我不在乎,一朝天子一朝臣,我认了。如今他的儿子又来夺我的
,我那拉·成德与他势如水火!”
我吓得赶忙上前去捂他的嘴,成德一把躲开,恨道:“反正都如此了,我有什么不敢说的。他
死自己的两个弟弟,如今连同胞亲兄弟也要软禁。对臣子更是没有宽容之心,仅仅是曾经的政见不同,就一定要赶尽杀绝,不留后路。他算什么好皇帝,他根本不配当皇帝!”
我吓得浑身发抖,哭着哀求道:“好
,求你了!别说了,担心隔墙有耳。就当是为了我。”
成德悲愤道:“我如此苟且活着,还有什么意思,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