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阿其九最好,已经添了两个大胖小子。
成德三年守制期满。
守制期间我们严遵礼教,只匆匆见过几次面。大多时候,我们只是小心翼翼地通信。
鄂宏还是老样子,如今阿玛放任他自由,都不敢太管他。他对我越来越好,却也越来越强求,尤其对我的行动自由限制得厉害。
我们因此常常吵架,三年期间斗气的次数不可胜数。
阿玛与姐姐似乎有所觉察,看我们的眼神充满了担忧。后来见我们克制守礼,绝对不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这才渐渐宽了心。
我的心却越来越紧张,也越发有点沉不住气。
我知道如果历史没错,还有一年,康熙将驾崩,雍正将即位,到时风云变幻,成德、鄂宏、我,不知将会承载怎样的命运。
这天,来福又来传
信,说成德在“甜园”等我。
这已经是他第四次约我了,我因为鄂宏在家的关系,一直找不到借
出去。
今天鄂宏照例在家,我便又有点踌躇。
来福悄悄道:“二爷着急得很,说如果这次小姐仍不去,就说明小姐已经变了心,不如直截了当地告诉他,大家
脆撂开手。”
我听了心一横,带着翠竹就奔了出去。
来到“甜园”,只见成德正在院子里烦躁地踱来踱去,见了我,也不温存,一反常态的满脸怒气,一转身独自走进屋子里去了。
我只好跟进去。
一进门他便质问我道:“敏敏,你变了。你已经对我失去耐心了是不是?”
我突然来了火气,嚷道:“对,我已经失去耐心了,我的忍耐能力也是有限度的。”
成德痛心道:“敏敏,你怎忍心如此对我?难道你忘了我们的誓言了?你不在乎我了?或者你已经变心了?”
我没好气道:“该如此问的应该是我。我正想问你,你是不是已经忘了我们的誓言了?”
成德惊讶道:“你为什么这么认为?”
我气道:“你阿玛去世已快四年了吧?你孝也守了,该尽到的责任也尽到了,为什么还不上门来提亲?为什么还要我偷偷摸摸、提心吊胆地来私会?难道你以为我是随便的
吗?我不配跟你光明正大吗?”
闻言成德似乎松了
气,脸上渐渐露出了笑容。他走近我身边,讨好地拉起我的手,我一把甩开。
成德叹了
气,柔声道:“敏敏,我们不要吵架了好不好?你一再拒绝与我相见,你知不知道我有多心痛?”
我鼻子一酸,眼泪差点掉下来,委屈道:“那你又知不知道我等你的无奈与压抑?”
成德一把抱我
怀,愧疚道:“敏敏,是我辜负了你!”
我靠在他怀里,眼泪终于落了下来,哽咽道:“那你说说,为什么你守制期满快一年了,为什么还不来提亲?”
成德抱我更紧,自责道:“是我对不起你!是我太没用!”
我猛然醒悟,推开他道:“是你额娘不同意?”
成德点点
,沉重道:“额娘说家中突然失去阿玛这个顶梁柱,我作为阿玛唯一的亲生儿子,有责任担起家中的大任。”
我愤怒道:“她想通过你的婚姻为你们家找一个强大的靠山?而我阿玛
微官卑,不配与你家联姻?”
成德忙道:“我额娘很认可你这个
,可就是放不下对权势地位的热衷。敏敏,为了这件事,我与额娘已闹了很久。她是个固执的
,说服她,我需要些时
。”
我摇摇
,突然感到疲倦,感到灰心。
半晌,我喃喃道:“成德,我们算了吧!六年了,我们已经纠缠六年了!这六年来,不是我们不相
,而是我们当中总会出现这样那样的变故。也许我们注定有缘无份!我累了,我们还是分手吧!”
成德闻言惊恐万分,摇着我的肩膀道:“敏敏,我不许你这么说,我不许你放弃!你要对我有信心!敏敏,你要相信我!我只是需要点时间而已!”
我的眼泪簌簌而下,心中满是绝望。
成德心痛地为我拭去眼泪,突然吻向我的唇。他的吻仍是那样温软、那样销魂,令我沉沦。
无一例外的,在他强势攻击之下,我又
不自禁地被他控制,被他牵引。
当他放了我,问我是否愿意相信他,等他时,我就像中了魔咒,心中明明抗拒,嘴上却肯定地说我愿意。
他放了心,一把抱起我坐在床上,抚摸、拥吻,渐渐
难自禁。
我心中狂喊:“六年了,我已经shou shen ru yv六年了。鬼知道我有多渴望qing
,多渴望
的身体。就让我今天从了他,成为他的
吧!”这样想着,便任由他放肆。
突然翠竹敲门道:“小姐,出来很久了!宏少爷会发现的。”
成德恳求道:“敏敏,好敏敏!别离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