搏?”
我毫不犹豫地猛点
,感动道:“成德,你如此待我,我很欢喜。”
成德却轻叹了
气,问道:“敏敏,如果皇上决意要把我赐婚给一位郡主,而只是赐给你一个侧室的身份,你可同意?”
我闻言猛地推开了他。
他见状苦笑道:“那
你在隆科多府上对着阿其九说了那么一番话,我怎么会不明白你的心志。我只是有点害怕,害怕事
不会像我设想的那般如意。”
我正色道:“我对阿其九所说的话,对你也是一样的道理,你可做得到?”
成德受伤道:“敏敏,到现在你还不明白我的心意,还不相信我吗?”
我忙握了他的手,抱歉道:“我相信你!,我怎么会不相信你?”
他松了
气,把我的手送到唇边,轻轻吸吮着,眼神有点迷离。
我一时颇为窘迫,低了
,不敢与他对视。
他突然道:“差点给忘了,看你戴了我送的耳环才想起。”
说着话,他从袖袋里掏出一串链子,笑道:“这是上等红玛瑙制成的,又名赤玉,带着冬暖夏凉,对身体也有好处,以后你就贴身戴着,不许取下来。”
只见那玛瑙色泽鲜明光亮、质感细腻温润、颗颗饱满,戴在脖子上果然温暖舒服,没有一丝凉意。
他为我戴好链子,手却不放下,顺势轻轻摩挲着我的脖颈与耳垂。
我被他挑拨地面红耳热,忍不住轻叹一声,软软地倒在了他怀里。
他吻上我的唇,缠绵、温柔又甜蜜。
我被吻得难以自持,真想就此从了他。
他的身体也明显有了变化,呼吸也渐渐沉重。
理智告诉我这样不对,很危险。
我猛得推开了他。
他的脸涨得通红,弯着腰轻唤道:“敏敏,敏敏。”
我红着脸道:“我要回去了,再晚家里
就会起疑。”
他拉住我的手,一脸依依不舍之
。
我拍着他的手安慰道:“何必急在这一时。”
他心有不甘道:“以后我再约你,你可会来?”
我沉吟片刻,答道:“等皇上赐婚以后吧!”
他很是失望,叹道:“敏敏,你太执着!”
我夺门而出,再呆下去,我不知道自已还能不能坚持。
一连几天,我都在回味与成德的那一番温存,一想起来,心中总会一
,瞬间感觉到了甜蜜,脸上也不知不觉现出了柔
。
阿玛叹息道:“我的敏敏长大了,变成大姑娘了。”
鄂宏看我的眼神露出探寻与疑惑。
我急切地盼着过年,我不厌其烦地向阿玛询问有关太和殿筵宴的一切事。
阿玛总是好脾气地对我说:“敏敏,皇上钦赐的宴席,阿玛只在中举那年有幸参加过一次,那是多少年以前的事了,那时年少气盛,只顾着争强好胜,哪还记得那么多。”
他又叹气道:“大年初一的筵宴,那是对高品级大臣的赏赐,阿玛在内务府所掌的不过是监刊书籍,这样的盛宴连沾边的机会都没有,又能知道些什么。”
我只好安慰他道:“以后皇上请你去,你还不想去。”
阿玛苦笑道:“但愿吧!”
我见勾起了他的心事,只好撂开这个话题。
我想不如向阿其九打听,他阿玛倒是逢宴必去。
可惜年关将近,
都不得空,他哪有时间来看我。
我只好掰着手指
数,还有十天、九天、八天………。
翠竹嘲笑道:“小姐,你比鄂谟少爷还急,过年有什么稀奇的,你真是越活越小孩子气。”
哎!她哪里知道我所受的煎熬。
今
过小年,阿其九终于来约我和鄂宏上街买春联玩。
我立即应允,催着鄂宏赶快去。
鄂宏笑道:“真弄不懂你,一时像个大
,一时像个孩子。这又有什么好玩得。”
话虽如此说,他却立时辞了阿玛额娘,带着我出去。
大街上热闹非凡,年货摊子摆得到处都是,尤以窗花摊与春联摊居多。
阿其九一路逛一路买,鄂宏说都没他自已写得好,只评不买。
我的心思不在这上面,一路只管问阿其九大年初一国宴的事。
阿其九道:“那有什么稀奇,阿玛说吃的平常,规矩还多,一大早就得在午门外候着,拘束了半天回来还饿得半死。所图的不过就是皇上钦赐的荣宠。”
见我满脸关切,又道:“我平时没留意来着,既然你好奇,今年的筵宴我仔细问问,记牢了再详详细细讲给你听如何?”我忙点
。
突然有
往我手里塞进一东西,抬
望时只见身边的
密密麻麻的,哪能看出什么。
鄂宏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