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的鄂宏突然说道。
我心中一阵窃喜,我等的就是他的这句话,不然我也不会等了两天,直等到他来吃饭才提这事。
也不知为什么,自那夜以后,我一看到鄂宏就觉得亲切、温暖、有安全感。
可是他越给我特权要我有事就找他我就越不敢轻易找他,我也不明白,我为什么偏偏要在他面前维持我少
的矜持。
一家子一叠声地说:“如此甚好!”
阿玛沉吟片刻,微笑道:“会不会太累着鄂宏了。”
鄂宏笑道:“一家子数我最清闲,我教敏敏顺便也打发了时间。况且九三爷多半会跟着,有他搭把手,也不至于太辛苦。”
阿玛这才欣然同意,又吩咐翠竹与小厮来福随身伺候着。
兴冲冲学了几天,我明白三哥为什么不愿教我了,这实在是很辛苦的事。
才几天功夫,我就肩酸腿僵
疼,全身骨
都似散了架。
鄂宏更吃亏,他先是牵着马走,教我如何坐稳,然后加快速度,从牵着马慢跑再到快跑,几圈下来早弄得气喘吁吁满
大汗。
我心想再练下去,我没学会骑马,他倒可以参加马拉松比赛了。
阿其九只管躲在旁边偷懒,说风凉话:“鄂敏,换以前你早发脾气走
了。如今你倒是真的转
了!”
我懒得理他。哼!我是我,鄂敏是鄂敏,我的字典里从来没有半途而废!
只有鄂宏一如既往的好耐心、好脾气,还不时安慰我:“你平时缺乏锻炼,又大病初愈,所以吃亏些。等运动开了就好了。”
阿其九笑他对我大不相同,以前他对我可没有这么好,总是很不耐烦我的。
鄂宏笑道;“以前敏敏自已都是小孩子心
,学什么都是两三天的热
,你要我如何耐心。”
阿其九一面笑道:“也是,敏敏如今出息了。”一面目光灼灼地盯着我。
我刚下马,此时面色
红、细汗淋漓、娇喘微微,眼睛里却闪着光,满脸的执着与兴奋。
阿其九竟看呆了,鄂宏皱了皱眉,我瞪了阿其九一眼,转身走了。
接下来几天,鄂宏专挑阿其九不在的时候教我,偏偏每次他都能找了来,这小
孩,实在又可
又可笑!
也不知为什么,我的心里年龄只对阿其九保留在二十七岁,对鄂宏甚至对十七岁的三哥鄂弼,就不这样。
估计是阿其九说话行动太幼稚。
皇天不负有心
,不出二十天,我已经能够独自骑着马小跑了。
又过了几天,我已能自如地控制速度与方向,在马场里奔跑了。
于是我不再满足马场这狭小的方块地,我要到外面广阔的空间去。
阿其九极力怂恿,阿玛额娘很不放心,鄂弼叫道:“鄂敏,我劝你别太兴
了,跌一跤可是会缺胳膊断腿的。”大家都骂他乌鸦嘴。
鄂宏笑道:“以我的判断,敏敏是可以出去见识下了。我和来福跟紧点,应该出不了什么
子。”我感激的看向他,他冲我鼓励地点点
。
阿玛到底不放心,吩咐了二哥一同跟去,又嘱咐来福准备好药箱伺候着。
额娘道;“趁着天气好,出去透透气也好,再过几天,可就热了。”
大弟鄂宁觉得好玩,叫嚷着一同去,虽然他只有十三岁,可他骑马比我骑得好。
最后鄂弼也禁不住诱惑,决定也去,并建议去碧云寺,说那里前朝时香火鼎盛,路修得很宽,如今没落了,更显的环境幽雅景色秀丽,
烟又稀少,很适合练马。
大家都说这主意好,结果二嫂大姐也动了心,决定带了侄儿与二弟鄂圻一同去,顺便吃斋,祈福,不过她们跟丫
妈坐车去。
最后骑马运动变成了郊游活动,大伙决定第二天赶早出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