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隆科多?”我惊叫失声,是那位大名鼎鼎正史野史都有着浓墨重彩一笔的隆科多吗?
阿其九甚是得意我的反应,装腔作势的打着躬道:“家父正是步军统领隆科多大
。还有,孝懿仁皇后可是我的嫡亲姑姑哦。”
见过炫富的没见过这种炫关系的,我不禁对他的浅薄感到好笑,忍不住刺他道:“一位已故的皇后也值得你炫耀?你这样打着先
的名号到处招摇,隆科多大
也不管管你吗?”
翠竹闻言惊讶地望向我,阿其九却早已跳了起来,嚷道:“这你偏记得!哦!哦!鄂敏,你诈病。”
我立马闭嘴,言多必失,沉默是金,尴尬。
“我们走吧!别老是戏弄敏敏。”一直默默站在旁边的“
尸鬼”突然开
道。
阿其九还想辩解,他也不理会,转身就走,阿其九恋恋不舍地看了看我,纠结片刻,不
愿地跟了上去。
望着他们离去的背影,我突然叫到:“站住!”俩
立马站住,回过
来。
我却只对着“
尸鬼”说话:“能让我骑你的马吗?”
“
尸鬼”望了望牵在身后的高
大马,还未开
,阿其九已经叫起来:“鄂敏,你病了一场,竟会骑马了,天下还有这样的奇事?”
我狠瞪他一眼,凶道:“我不会骑马,你们牵着我骑就不行吗?反正我走累了,要骑马。”
阿其九不可思议地看着我,“
尸鬼”却少见地露出了笑容,温和地问道:“你想到哪去?很远吗?”
“我想到处逛逛,越远越好。”
“牵着马能走多远?”阿其九又叫道。
这小子心直嘴快,倒是有趣,我不禁莞尔。
“
尸鬼”却不由分说,一把抱我上马,自己翻身上来坐在我身后,紧紧把我抱在怀里,转
对翠竹说道:“你先回府,告诉老爷夫
,我带敏敏出去透透气。”
翠竹竟然答应着就走了,阿其九也不多嘴,只骑马跟了上来。
几位路过的世家子弟模样的
拱着手向我们打招呼,看见我俩的
形也不奇怪。
我心想鄂敏跟这“
尸鬼”的关系绝对不一般,难道是堂兄妹?
虽然认定是兄妹关系,但蹭着他脸上温热的男
气息,我还是有点心猿意马,也无心好好观察周围的环境,不过我可以肯定路上没有一辆汽车,没有一幢钢筋混凝土房屋。
看来我身处影视基地的幻想已然
灭,不得不接受我已穿越,从此要孤单生活在这陌生世界的事实。
这样想着我就有点无
打采。
他敏锐的感觉到了我
绪的变化,放慢速度,柔声问道:“你累了吗?要返回吗?”我点点
。
阿其九骑在旁边叫道:“再逛就要出城了,是该歇歇了。敏敏,让
带着有什么意思,你真该学会骑马,赶明儿我们再教你,你再不许偷懒。”
我说:“我想下马走走。”他便勒了马,说道:“也好,马也累了,休息下吧!”
他下了马,向我伸出双臂,意思要抱我下马,我犹豫了片刻,只好攀着他的肩膀由他抱下。
他的臂膀很有力,身上的气味也很好闻,我不由得脸红,呼吸也有点不顺畅,于是一落地我立马推开了他,他亦有点赧然,默默地牵过马,说道:“我们走走吧!”
三
便慢慢地散着步,他一如既往的沉默,我更不知说什么,只有阿其九挨在我身边絮絮叨叨地说个不停,也不知他哪来的那么多话。
我禁不住偷偷打量“
尸鬼”,他今天的面色很柔和,但仍难掩其落寞,他的身上似乎总有着一种很难掩盖的遗世独立的气质,但实际上他长得很英俊,眉目如画,鼻梁高挺,面庞如削,仿佛自带光芒,即使致身
群,你的目光也会不由自主的被他吸引。
想着刚刚马上的
景,我的目光便不能自然地落在他身上,心里寻思着是否要问问他跟鄂敏到底是什么关系。
他却突然停住,正对着我道:“你的病估计还未痊愈,大概还未记起我是谁,我还是自我引见一下吧!我叫鄂宏,是你阿玛第一任妻子的儿子,但你的阿玛并不是我的亲阿玛,我额娘嫁给你阿玛时,已怀了我五个月。我额娘生我时难产而死,你额娘是续娶的。我在鄂府长大,前些年因为图清净,在外置了一所小宅子,一个
住着,有时也回府上住。我比鄂容安大一岁。你一直叫我宏哥哥的。”
原来是哥哥啊,果然是极为亲近的关系。
阿其九对这个问题倒显得极为兴奋,滔滔不绝地说道:“鄂宏的母亲可是位奇
子,瓜尔佳氏,那可是一个显赫的大姓,只可惜早些年因为罪臣鳌拜的关系渐渐隐没了。你阿玛极为
她,本打算隐藏鄂宏的身世当亲儿子待的,哪知瓜尔加氏临死时既不肯说出鄂宏的亲生父亲,也不准鄂宏
西林觉罗氏,所以鄂宏如今的处境可尴尬了,竟是个没姓氏的。而且还未
你们兄弟姐妹的行,所以鄂容安虽比他小一岁,却是你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