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却已经在发颤。
难道,是霍儿出什么事,或是办事不利被皇上发现了?
“是吗……看来是朕多虑了呢,”安予明笑着扳过他的下
,笑得那么璀璨,那么
凉:“梅妃,你胆子大了,还是觉得,朕这段
子总宠幸于你,使你养成了这副自以为高高在上的样子?竟敢,欺骗朕?”
梅妃大惊失色,松开安予明的手,想往后退,却无奈下
被抓住,动弹不得。
“怎么,梅妃,你想去哪?”安予明冷笑,招了,绝对滴招了。
“臣……臣妾,臣妾没有想去哪啊,只是,皇上,您能不能放开臣妾,臣妾有些透不过气了。”梅妃吓得两腿发软,天啊,原来今天皇上不是来关心问候她的,而是来兴师问罪的。
安予明烦了,却没有松开,而是加紧了力道。
“梅若兮,你是活得不耐烦了?怎么,敢一而再,再而三地,骗朕?”他的音调渐渐的低了,这是他真正开始生气的预兆。
梅妃咬着唇,脸色气得发白。
不甘心!她真的不甘心!凭什么那个乡下贱蹄子就可以得到皇上的垂青!不就是长得清新脱俗了点么?不就是长得漂亮了点么?难道皇上是被她的美色所掳获?不,不可能,她不相信!
她不说话,他不开
,场面僵着。
最终,还是安予明打
了这沉默。
“来
,将梅若兮拖下去重打三十大板,永世不得进皇宫!”
说罢,松开手,冷冷地看着梅妃愣愣地坐到地上。
什么?
皇上方才说了什么?
要重打她三十大板,罚她永世不得进皇宫?
皇上……这一段
子的美好,你都忘了么……她樱唇微张,却愣是没吐出一个字。
就在她将要被侍卫拖下去时,她回过了神,眼神恐怖地望着面前的安予明。突然,她大笑起来。
“哈哈哈哈……安予明,原来你不过就是个看脸的伪君子,这么多年来,我多么照顾你,多么关切你,那么用心,那么用
,你却因于琉涟那张脸而将这些抛在脑后。
“你怎么不想想,我派霍儿在于琉涟旁边是为了什么?还不是为了你!
“她根本不
你,她只不过是个乡下的贱
,是为了名利而来的。而我,我是真真正正地
着你!”
她凄苦地说着,却见安予明看都不看她一眼。
她眯了眯眸,唇角笑意扩大。
皇上,你居然这么狠,我可是从小陪在你身旁的梅若兮……
“若兮,本宫向你发誓,待本宫成了皇帝后,定娶你为后!”
梅妃缓缓闭上眼,一滴微带浑浊的泪滑
尘埃。
“总角之宴,言笑晏晏。信誓旦旦,不思其反。反是不思,亦已焉哉。皇上,你为什么要违背你的誓言……”
安予明皱皱眉,仔细地回想了一下,好像,的确是说过一句誓言,对她的誓言。只是,她不再是当初的清纯孩子了,朕也不是了。
“安予明,我诅咒你,我诅咒你将来被你所
之
抛弃,我诅咒你生生世世不得挽回她的心!”
安予明瞳孔剧缩。
“你!可恶,你这
真是不可理喻!改,换死刑!”
“呵!”梅妃苦笑。
罢了,罢了,反正出宫也是死路一条。她那所谓的父亲又怎么会让她安然活着。
“禽兽,再见,不,再也不见。”
那是梅若兮对安予明说的最后一句话。
禽兽,再见,不,再也不见——
次
,梅妃的尸体被风风光光地安葬。
那是安予明的愧疚之心在轻微地颤动。
因为梅妃平
里对百姓很好的缘故,一时间,全城都陷
悲凉之中。
那一
,处于
旱季节的衷城,下了
雨。
……
“琉涟姐姐,你听说了吗,梅妃被处死了。”安谐儿趴在床上对着正在缝衣服的于琉涟说。
“呲——”
“啊呀,姐姐你小心点,刺到手指了,手指连心哪!”
“我的手指没事……只是,谐儿你说什么?梅妃死了?被处死了?”于琉涟睁大着眼,不可置信。
安谐儿不明白于琉涟的反应为何这么大。按理说,梅妃伤害姐姐,现在死了,不是应该高兴至极么?为何……看起来这么惊讶,这么哀伤。
“她怎么会死呢?她是因什么罪被处死的?”
安谐儿摇
,她怎么会知道呢。
“我要去找皇上!”于琉涟“嗖”地站起身,就准备出门,不料被安谐儿拦下。她有些不解,问道:“谐儿,怎么了?我只是去问他个问题,不会出什么事的。”
不会出什么事么?可是,自己一听到那个名字就烦心!安谐儿有些生气,但一想姐姐应该是因为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