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2章 问话

眼杨继林书房里的光亮，低声问道：“你去我家叫我，怎么来得比我还迟？”

钱晖愣怔，下意识地跟着放低了声音：“我什么时候去的你家？有邻居来带话，说是杨继林在家等我，我才来的。”

王笙倒吸了一气，心一横，把事说了一遍。

“我可不是胡说！”王笙道，“你看看这帕子，我就被它捂住了。”

钱晖将信将疑。

“问问他，”王笙道，“是与不是，问了就知道。”

钱晖拦了一把，大抵是心里也发虚，拦的动作更虚，压根没拦住。

杨继林打开书房门，看着两，问：“你们怎么来了？”

“温辞真的舞弊了吗？”王笙问。

杨继林皱眉：“真的假的，还能去告官不成？”

“我看他念书挺刻苦的，先生也说……”

王笙说了一半，就被杨继林打断了。

“谁念书不刻苦？你不苦，还是钱晖不苦？”杨继林道，“都知道他就是去试试的，压根不是正儿八经做好了准备，结果……我也就是听说了一嘴，你们信不信的，也没什么关系。”

钱晖道：“也不是说不信，而是这等要紧事，怎么会传出来？”

“怎么传的？”杨继林笑了笑，“他们自家说的，他家亲戚进京吃喜酒，回临安时坐船，包的船家和我们褚东家认得，传过来的。褚东家过年时还笑我，说我考了这么多年，难怪这么难……”

王笙和钱晖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你刚才说，”王笙咬牙道，“能拦两个？”

杨继林的脸沉了下来：“不懂，你们也不懂？少你们两个，就能到我了？那些勋贵子弟早知道考什么了，缺了你们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