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6章 畜生就是畜生

“郡主来过了，让婢给劝回去了。”

马嬷嬷看向长公主，见她没有什么表示，便扶着她回房了。

之后的几天，吴公公审齐美，也是铆足了劲儿。

霍以骁说的那法子听着骇，但审问死士，要的就是骇。

否则，光靠严刑拷打，根本别想问出一个字来。

吴公公叫了个手上有些能耐的，掰开齐美的嘴，不让她有机会咬舌，然后，直接拔了一颗门牙下来。

齐美痛得几乎昏厥过去。

吴公公把布条又给她塞回里，道：“全拔光就太狠了些，只一颗让你感受感受，自己想想明白。”

说完，吴公公擦了擦手，不管齐美了。

“还是您厉害。”小内侍恭维道。

吴公公摆了摆手：“这把年纪了，原是不想做这些损节的事儿，想替下辈子攒点福气，可不做不成呐，还是得动手。”

一面往御书房走，吴公公一面想，四公子还是年轻了些。

吓唬，得一点一点来，让她记得疼。

全拔光了，没得疼了，就不怕了。

希望那齐美识时务，他也不想明天再让拔一颗。

齐美抗了三天，痛不死，也饿不死，却足以让绝望。

她用手，在地上划了三横。

吴公公问：“三殿下？”

齐美点。

吴公公自然不信她。

齐美最后写了个“诚”字。

御书房里，皇上皱着眉问：“她说是诚王？”

吴公公颔首。

“诚王这些年看着老实，多使些查他，”皇上眯了眯眼睛，“朕听太医说，晟儿对声音有反应，他听得见，只是不会说？你告诉冯氏，朕准她去看晟儿。”

翌，冯婕妤终于见到了朱晟。

朱晟的眼睛里全是泪水，一直没有停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