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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想要再回去一趟。”
“你就是例外……”
程烈心中暗自腹诽，但也不继续做纠缠，问道：“看你这么正常，那唱歌是没问题的吧？先准备一首新歌，等我把启动资金搞定了，就开始第一战。”
“唱歌是可以，但作曲恐怕你得等楚临风回来。”黄烨拒绝道。
关于自己的事
，他可没有说谎。
一个在生前就失去了期盼的，是没法写出好音乐的。
而他最讨厌的，恰恰是垃圾。
程烈眼角一挑，感到有些
疼。琢磨了许久也想不出制住这个老神棍的方法，他只能看向其他鬼魂，问道：“你们之中有会扎纸术的吗？”
时间可是很值钱的，哪怕有教，这种玄学的玩意一下子可没法学会。更别说楚临风那个量子流授课法，根本不是给学的。
再者他们是要出道的，光是学会可不行，还得捏出各方面都很优秀的
身。
要是都
给他一个来，那
费的时间可太长了。
然而众鬼面色呆滞，像是一桩桩木般，无一应答。
“我们和你不一样，为了避免伤，连鬼兵的印记都难以接触，更别说使用地府的法术了。”黄烨暂且充当几的翻译。
“那你们总得点特殊的能力吧？”程烈更疼了。
这几个鬼的“简历”一个比一个牛比，总不能只是摆着看的吧？
“有倒是有，比如李婉贞就能够通过电信号转移自己的位置，马前进的食量几乎是无底
等。”
“这……有什么用吗……”
程烈扶了扶额，退而求其次道：“你们之中，有谁会画画？”
这一次，颜素汐面无表对他点了点。
伶，也就是古代的戏子。
她们往往琴棋书画，样样
通。
而在战
未波及华国的时候，她可是江南有名的花魁。
“来帮我画几张脸吧，都画男的就好。”程烈对她点点。
不能直接使用术法没关系，对着成品画描印总比自己创作摸索来得效率高，之后他只要负责把握灵气的控制就行了。
至于其他能做什么，那得等到他的扎纸术有进展再说。
路，
还很漫长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