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七章 警觉

，我也听不懂。待客的事，由老三去吧，我就在这儿守着。”

顾成娟突然想起顾花语的待，拍拍道：“完了，小语让我给大姐备换洗的衣裳。”

说着，顾成娟忙不迭的去寻春棠，“四哥，你在此守着，别让进去打扰小语。”

顾成樟挥挥手道：“你赶紧去吧。”

楼下的白玉厅，王县丞坐于上首，黄掌柜，顾德昌坐在左右两边陪同。

王县丞满脸喜色，端着酒杯激动的与黄掌柜碰杯，“我跟你说，老黄，我来石城四年多，今儿最是解气了。来，咱们走一个。”

黄掌柜赔笑道：“今儿多亏了县丞大，若不是县丞大在其斡旋。县令大哪会爽快的放？这杯酒，该黄某敬县丞大。”

王县丞摆摆手，“老黄不用客气，咱俩的关系，怎会看着你被烦心事困扰而袖手旁观？这不是兄弟所为，不是君子所为！”

王县丞边说边挥舞着手，话语里透着几分醉意。

黄掌柜起身为其斟酒，附和道：“县丞大秉公办事，是咱们石城百姓的福气。黄某一生敬佩的不多，县丞大是黄某真心敬佩之。”

王县丞端起酒杯，仰一饮而尽，将杯子放到的桌上，摇说道：“不提了，四年多了，本做的事不少，功劳，本半点没有，过错却都是本的。”

顾德昌举杯道：“在下不曾仕，只看到仕荣光，今才知世事艰难，各有各的不易。

王大是真君子，在下很是感激，更是敬佩。来，这杯在下敬王大，在下先为敬，王大随意。”

顾德昌的话说到王县丞的心坎上，跟着仰将杯中酒喝尽。

黄掌柜为二斟上酒，举杯道：“都说在做事天在看，抬三尺有神灵。王大为百姓所做的一切，终有一天会被瞧见。这杯酒，在下敬王大。”

王县丞的话匣打开，向二诉说自己的不易。

黄掌柜与顾德昌听后，又是感慨又是为其不值，句句安抚之语敲到王县丞心窝里。

王县丞如遇到知己一般，滔滔不绝说了一个多时辰，直至醉倒在桌上。

黄掌柜差将其送回住所。

顾德昌记挂着顾成娇的伤势，送走王县丞后，立即去到二楼。

见到顾德方忙问道：“大哥，小娇怎么样了？”

顾德方摇摇，“小语在里面，不让进去打扰。”

顾德昌看眼紧闭的房门，“小语一在里面？”

顾成樟接过话来，“是，小语一在……”

顾成樟的话未说完，屋里传来顾花语的声音：“二姐，将大姐的衣裳送进来。”

顾成娇忙将衣裳送进去。

不一会，房门打开，顾花语走出来，说道：“大姐的伤已经处理好了，你们不用担心，四哥随我来拿方子去抓药。黄伯，你也一起，我有话与你说。”

顾花语去到书房，写了张药方给顾成樟。

顾成樟离开后，黄掌柜问道：“姑娘有何吩咐？”

顾花语想了想，说道：“制造场意外，我要陈忠平的双腿，还要韩杏花双手的食指，中指，无名指断，用她对付的大姐法子全数还给她。”

黄掌柜错愕的看着顾花语。

顾花语问道：“怎么？有难度吗？”

黄掌柜摇摇，“没有，这事需不需晚几？还有，陈县令……”

顾花语冷冷的说道：“阿爹的腿，是他让做的。我多要他一条腿，只是要些利钱而已。没有要他的命，算是对他仁慈了。”

黄掌柜无比震惊的看着顾花语，“先生的腿是他所为？这个该死的东西。”

顾花语点点，解释道：“郑氏说，十年前的一场文会上，阿爹让他落了脸子，他便用卑劣的手段对付阿爹。”

黄掌柜欠身道：“小的这就去安排。”

隔，陈县令参加石城一年一度尝新节，从高台上跌落下来，双腿被巨大的酒坛压断。

陈县令出事的当晚，杏姨娘的院子里传来杀猪般的哭叫声。

郑氏带着丫鬟婆子赶到，见杏姨娘脸色惨白的躺在床上哭。

郑氏问道：“她这是要生了？”

张婆子上前看了看，摇摇道：“太太，杏姨娘好像是被什么东西吓着了？”

郑氏瞥一眼失魂般的杏姨娘，似笑非笑的说道：“亏心事做多了。”

杏姨娘指指窗外，“有！”

郑氏转身对丫鬟吩咐道：“去看看。”

丫鬟曲膝应下，不一会儿回道：“回太太，窗外无。”

杏姨娘想要说话，张婆子先说道:“就算之前有，这会也该逃走了，哪能等着让来抓的？”

杏姨娘哭着说道：“我要见老爷。”

郑氏睨眼杏姨娘，冷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