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1、武生泰斗

王爷？”

焦忠挠道，“我只是个侍卫，说话不好。”

“哎，”

曹小环叹气道，“我还是先通报给何大吧。”

焦忠左右瞧了瞧，然后低声道，“这么大的事你当何大能不知道？

只是不愿意和王爷说罢了，王爷要是因此与娘娘生了间隙，就全是咱们的错处了。”

“你错了，何大知道不知道是一回事，我报与不报是另外一回事，”

曹小环把刀夹在怀里，哈了气，然后搓搓双手道，“难怪大家在这里待不住，滴水成冰，也太冷了些。”

“我自小就在安康城长大，”

焦忠笑着道，“倒是早就习惯了，不觉得冷。

至于再往北，就不是一般能受得了的，据说不少化劲的，也受不住那天寒地冻，都被冻伤了。”

“听说沈将军领大军后到？”

曹小环突然问道。

焦忠道，“如果再快点，说不定夜里就到了，兵马司的今已经在准备了。”

“到时候那些廉、里跟着回来，我这也有的忙了，”

曹小环无奈的道，“他们这些就没有几个省心的。”

“擒贼先擒王，”

焦忠建议道，“你把康宝这些给镇住就行，由着他们去约束下面的，要是不听话，就死劲扣月钱，就看他们怕不怕。”

“哪有这样的，”

曹小环摇苦笑道，“何大不发话，谁能扣的了他们的钱，再说，要是真扣了，他们还不得造反？

生出什么子来，我可担待不起。”

“这我就没办法了，你还是慢慢来吧，”

焦忠望着越来越大的雪道，“前面就是我家，昨剥了条狗，我请你吃吃个狗锅子吧，好吃的很。”

“如今这糟糟的况，我哪里能擅离，”

曹小环摇道，“你还是自己去吧。”

“那我陪你吧，”

焦忠接着道，“今不是我值守，左右也没什么事。”

“你这个子也要改一改了，”

曹小环突然道，“你是王府的老了，沈初、陈心洛、包奎、韩德庆、何顺地、庞龙、麻贵，包括汪旭这样混不吝的，如今都都有了着落，你快四十的了，也得想办法谋一谋前程。”

“嘿，”

焦忠一下子被戳到了痛处，讪笑道，“总管不会亏待我的，眼前用之际，王爷离不开我罢了。”

“王爷能离得开沈初、麻贵？

还不是一样让他们进军中历练了，”

曹小环淡淡道，“做啊，贵在自省，有些时候，没有错处就是最大的错处。”

“我倒是想请教了，”

焦忠不服气的道，“没做错，怎么就成了最大的错处？”

“因为不做事，自然就没有错，”

曹小环笑着道，“你在王爷身边这么多年，应该比我了解王爷。

王爷需要的是能做事，敢担当的，你这种小心谨慎的，反而愈发没有出路，白白费了大好机会。”

他其实挺替焦忠可惜，聪明的有些过了。

“这.......”

焦忠一时间有点不知道如何接话。

曹小环接着道，“你倒是该学一学陶应义，吴州总兵的位置说丢就丢，看似鲁莽，实则高明至极。

韦一山年龄也比你小些，进了京营后，第一件事便是申请调去了塞北，你睁眼看着吧，这次回来，少不了又要升迁。”

“哎。”

焦忠发现曹小环说的都是对的。

这些年，自己过于求稳当了，事实证明，在王爷面前只会逢迎拍马是没有用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