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炸了要炸了!有
要开始无能狂怒了!
也不知道为什么,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李子千沉迷上了一个名为‘让墨楠北
防’的游戏。
总觉得这个
防歇斯底里的时候,异常的有趣、生动且可
。
唯一可惜的就是,这个
不会被气哭、气到跺脚、说出一些
凶的词。
这个
嘴太脏了。
普通互怼对骂丝毫不怂的那种,而这种闹着玩儿的级别的互怼也犯不着说一些真正恶心
的话。
所以在这五五开的对局中,他好像还挺享受的?
似乎祖安少
什么的,好像也是一种
…啊不是,乐趣?
在李子千发呆、胡思
想的时候,甚至不需要进行着刻意的控制,他弹出来的东西就有够惨不忍睹的了。
见此,墨楠北单手扶额,胳膊杵在了钢琴上,连续
吸了三
气。
所以,她星期四那天晚上的努力成果,究竟都到哪里去了?
琴键上撒把米,
弹得都能跟他不分上下好吧????
“要不…今天多练一会儿吧。”,墨楠北一脸沉痛的对着李子千说道。
“额…嗯…好。”
想着自己先前的惨状,虽然有着20%故意的成分,但剩下的80%绝对是本色出演,所以李子千也没好意思说出一个‘不’字。
不对,就算是好意思他也不会说的。
毕竟他还等着看今
份的墨楠北的
防呢。
“所以,我们要不要先聊聊,关于你如何把我前天讲的都系都忘了的这件事?”,坐在右侧的墨楠北一脸笑意的对着李子千问道。
听着墨楠北这忽然间变得甚是温柔的声音,李子千下意识的打了个寒颤。
回
,朝着墨楠北看去,果不其然他看到了极其恐怖的一幕。
墨楠北笑得很甜,窗外夏天盛开的姹紫嫣红都要逊色一筹的那种。
无论是嘴角勾起的弧度、又或者是眉眼弯曲的弧度,都异常的完美。
如果说笑容有所谓的‘标准’的话,那李子千当称墨楠北此时的笑容为他心中最标准、最好看的三次元笑容。
只是…这个
用着这样的表
问出了上述这样的问题就让他感觉很恐怖好嘛?
极大的求生欲让李子千在这个时候选择了沉默,而墨楠北也好像没想过能从他这里听到任何的回答,在又勾了勾嘴角后,继续对着他问道,
“所以今天讲的东西,你不会再忘记了吧?不会又上了趟厕所,这东西就全进下水道了吧?”
“不会不会。”
李子千赶忙摇了摇
。
“嗯,好的呢!那就行!来,单手,我们从
开始再练一遍吧。”
说着,墨楠北又一次的坐到了李子千的旁边,很不客气的把他放在琴键上一动不动的右手推了下去。
摆好手型,朝着李子千看去示意着他准备好。
就这样,对彼此都非常痛苦的两小时练习正式开始了。
讲道理,李子千觉得墨楠北这一波‘钢琴表演’属实是折磨到他了。
但是…也不清楚是不是他的错觉,他总觉得墨楠北好像比他要更崩溃一些。
“……”
滴滴滴滴滴滴。
终于,两个小时的定时闹钟响了起来。
在练琴的两个
瞬间就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彼此对视了一番后,不约而同的从钢琴凳上站了起来。
“明天继续吧,你说呢。”,李子千如是提议道。
“我觉得没有任何问题。”
对此,墨楠北并没有持反对意见。
她是真的感觉,如果再继续下去,她可能会比李子千先疯。
这是个什么道理。
呜呜呜呜呜。
墨楠北现在就极其的委屈,总有一种偷
不成蚀把米的感觉。
orz
何苦呢?
何必呢?
蛐蛐一个李子千,想要膈应他不是有的事机会么?
非要这么一换一么?
她特么的是不是打辅助打上
了?
辅助跟对面c位互换确实是不亏,但…这也不是游戏啊!
亏得雅痞啊!
淦!
带着满心的后悔,墨楠北近乎于直接将李子千赶出了她家。
“再你妈的见!”
“再你妈的见!”
一番友好的相互道别后,墨楠北摔上了门,而李子千也坐上电梯回家了。
坐在电梯上,李子千捏了捏自己有些疼痛的指尖,感慨着今天这两小时的辛苦。
不得不说,弹钢琴这东西还真得不容易。
感觉有些东西真的就是台上十分钟、台下十年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