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挺奇怪的。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时羡鱼斟酌着问道，“你们私下关系好，有没有问过白予曦原因？”
万倩倩摇
，像是有些顾虑，沉默了一会儿才开
道：“如果是以前的话，我会问，但是现在……予曦的状况不太好，你也看到了，她一直哭哭啼啼，我们都不敢刺激她。”
时羡鱼望向远处的白予曦。
白予曦的
绪一直很不安稳，神要么惊惶，要么痛苦，有时无声落泪，有时自言自语，万倩倩的顾虑不无道理。
万倩倩低声说：“好像就是从晓灵出事之后，予曦变成了这个样子。”
时羡鱼想了想，低写笔记，“好的，我记下了，麻烦帮我叫下一位吧。”
万倩倩看了眼时羡鱼的本子，字迹潦
看不清具体写了什么，她停顿片刻，起身离开了收银台。
时羡鱼的笔停下，其实她什么都没记，胡
画些圈圈罢了……
心里叹气：我还是不太行啊，段位太低了，搞不好还没查出什么，就先被别
绕进去了。
…………
陆续又过来了几个，时羡鱼继续问话，仍然是那几个问题，有时变化一下，多问一些关于四姐妹团的事。
她本以为万倩倩有故意误导信息的嫌疑，但是陆续问过几后，发现每个的说法居然和万倩倩相差不大。
他们都提起，杜晓灵死之前和白予曦发生过矛盾，而夏瑜也确实和晓灵吵过架。
有一个学生更是直言不讳：“如果和白予曦无关，白予曦会变成现在这样？明显做了亏心事，所以才会变得神经叨叨。”
时羡鱼觉得现在这个况，有些微妙——刚才当着白予曦的面，每个对她都表现出或多或少的讨好和亲近，但是现在，每个都在暗示，杜晓灵的死和白予曦有关，包括姐妹团中的成员之一万倩倩。
看来，是白家的背景让大家不能畅所欲言。
那么凶手会是白予曦吗？她家里有钱有势，想要一个的命，根本不需要自己亲自动手。可是电视剧里，最有嫌疑的那个，往往是无辜的。
时羡鱼的脑壳开始疼了。果然想做侦探还是有些勉强的。
希望一会儿跟白予曦聊的时候，能套出一些线索，否则仅靠这些猜测，她根本不可能找出凶手。
周卜善走过来问：“怎么样，谁比较有嫌疑？”
时羡鱼摇：“杜晓灵死的时候，这些都在礼堂里，根本没有作案机会，而且问出来也都是
生之间的小矛盾，实在不至于闹出命。”
“这样啊……”周卜善抓了抓发，很发愁，“没有线索，就只能一直困在这里了……”
时羡鱼说：“现在只剩白予曦和她的男友陆旻没问过话了，等全部都问过一遍，我再跟你一起把信息整合一下。”
周卜善皱了皱眉，“我刚才过去问了，白予曦那边……有点麻烦，她不能单独接受问话，必须由男朋友陪着。”
“啊这……”时羡鱼犹豫片刻，点道，“好吧，那就让他们俩都过来，一起问。”
周卜善去请白予曦和陆旻过来，准确的说，是请陆旻过来，白予曦现在的状态完全无法单独跟
谈，全程蜷缩在男友怀里。
“白小姐，你觉得杜晓灵是个什么样的？”时羡鱼问。
白予曦紧紧抓着男友的手，就像抓着救命的浮木，哑声回答：“晓灵她，是个很好的……漂亮，聪明，善解意，很有才华……”
“你们关系很好？”
“我们是同桌，很聊得来，关系一直很好……”
“听说你们吵过架？”
“没有！”白予曦突然激动，与男友握的那只手上青筋突起，整个都紧绷起来，“那次是误会！是学校里一个男生，一面接受我的礼物，一面暗地里向晓灵示好，我误会晓灵撬我墙角，所以发了一次脾气，但后来我们讲通了！误会解开就和好了！”
时羡鱼不禁问：“误会是怎么解开的？”
“分手！我把那个男生一脚踹了！晓灵也再也没和对方联系！那就是个渣，想要一脚踏两船！”白予曦
恻恻骂道，“渣男！骗子！不得好死！”
陆旻用另一只手，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背，安抚白予曦的绪。
时羡鱼也不愿太过刺激她，可有些问题，还是得问。
“那……白小姐，你觉得现在这些里面，谁的嫌疑最大？”
白予曦脸上的绪，几乎一秒就从
怒变成哀恸，“我不知道……晓灵死后我每晚做噩梦，每晚，每晚她都在我梦里出现，我受不了了……我真的受不了了，凶手到底是谁？到底是谁害死了晓灵！为什么她不能放过我！我真的没有害她！……”
时羡鱼觉得她这种状态，真的不适合继续问下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