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卓越点
。
万教授看向王途道：“王途，你去拿一个酒
灯来。”
“好的，老师！”
说完王途就跑出去，很快拿来一个酒灯。
万教授把酒灯点燃，然后把盛着氦
的锥形瓶放到酒灯上面烤。
烤了大概半分钟左右，然后拿过抽气装置抽气，氦一直在沸腾，并没有平静下来，直到他不再抽气。
之后又对它充气，充气还是一直沸腾，没有平静，直到停止充气。
万教授看着卓越笑道：“果然是像你说的那样，氦的2.17k是两种状态的临界度。”
众
惊叹的看着卓越，不愧是卓越，一下就看出点来了。
万教授继续道：“现在唯一的问题是我们要搞清楚，为什么在2.17k下的氦会由沸腾转为平静。”
众茫然，卓越表
无奈，这谁知道呢？
他们刚刚才发现问题，不可能就立即解决的。
万教授看着众茫然的表，也知道这问题他们也不知道。
他道：“我们应该在微量元素检测仪中再进行一次实验。”
“嗯！”众点。
在复旦就有这机器，就在这栋研究所中，万教授招呼大家拿上所有的实验设备离开这里。
很快他们就到了有微量元素检测仪的房间，和里面的说一声后，他们继续开始做实验。
这里的微量元素检测仪不是市面上卖的那种小型的，只能用于家庭检测体中几种微量元素的机器。
而是一种非常专业，几乎能检测到全球所有已知的体中微量元素的机器。
万教授坐在机器前，让郑新将锥形瓶中的水倒到机器检测的容器中，第一步还是降压。
很快，机器上就显示出所有能检测到的微量元素。
所有都仔细的看着显示屏。
“嗯？”众惊讶。
郑新指着屏幕问道：“老师，这些波
线是不是代表氦的温度在散去？”
“是的！”万教授点，道：“由此看来，当氦的温度下降到2.17k以下，具有极高的导热
。”
“现在我们来实验一下充气！”
又是一通忙做后，万教授看着数据，道：“温度增加气温升高，氦沸腾不是因为导热导致的，而是热气使它沸腾。”
“为什么导热会使得氦沸腾后停止，而热气也使得氦沸腾后停止？”
“教授，是不是和氦的粘滞有关系？”卓越问道。
“这不清楚。”万教授摇道：“还是要通过实验才能知道。”
“你们都去取一些导热好的体。”
所有学生都去了，卓越也要跟着去，万教授没让他去。
以今
卓越的地位，地位比他还高，再加上卓越是他请来的，所以这些杂活他不适合做。
很快，他们就取来许多具有导热的体。
其实只要是体都具有导热，最好的导热是石油。
之后他们将这些体都放到机器上进行实验。
两个多小时后，才将这些实验做完。
万教授道：“确实是和粘滞有关。”
他接着笑道：“卓越，咱们俩可以合作一篇放到自然的论文了，我做一作，你做通讯作者，怎么样？”
卓越想都没想的就点道：“没问题，但写还是要您写，我可写不了。”
通讯作者自然和一作没法比，但本来他就是来观摩实验的。
虽然后来发现的氦在2.17k下具有导热，是因为他而解决的。
但就算没有他，以万教授的能力也能找到原因，只是没有那么快。
可是他对这篇论文不怎么感兴趣，本来超流体他就还没研究到，再说，论文不是他写的，做一个通讯作者也不错。
万教授扫视其余学生道：“你们的名字也会挂上去。”
众兴奋，这可是自然杂志啊，全球最好的学术杂志之一，能挂上去也能让他们的履历增一分彩。
卓越心道：“说到发表论文，我还有一篇论文没写了，刚好也可以发表到自然杂志中。”
“万教授，这里没事了吧！”
“怎么？你还有事？”万教授此时的心很好。
“我今天就准备回杭城了。”
万教授看一眼时间道：“这都到下午两点了，你们还没吃饭，我请你们吃饭吧，你回去也要等吃完饭再走。”
“行！”万教授不说他还感觉不到，这一说他还真饿了。
刚刚忙的都忘记饥饿了。
之后万教授带他们去学校附近的一家饭店吃饭，吃完饭后卓越就坐高铁回杭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