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我不是来换陶器的！

胡鞑防民如防贼，一般小民，真正的堪称手无寸铁，这一点王仲西是知道的。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如此束手束脚，也不知道胡鞑是真的不自信，还是汉小民拿起铁器真的很厉害？既然这么厉害，手上铁器充足的时候，也没见大宋哪一天有点尿了！

打不过契丹、打不过西夏，打不过真，全靠金钱开路，最后来了狮子大开的主，连皇帝都被抓一般抓去了，还封了两位皇帝昏德侯、重昏侯，极尽手段羞辱，半壁江山一丢，昏德侯的儿子跑到杭州做了皇帝，直把杭州作汴州，也没见对其拿上铁器把真怎么地！

王仲西清楚一点，铁器拿在汉的手里，有时候其实并不怎么可靠！只有拿在置之死地的汉手里，才会发惊涛骇一般的战力！譬如陈胜、吴广，拿根木棍子，就敢问王侯将相宁有种乎！就敢对抗大秦的虎狼之师，最后活生生打烂了大秦！

所以，胡鞑当中的有识之士，自然也知道他们是什么德行，他们的统治，也绝没给汉百姓留什么活路，而且更加懂得数千万民拿着铁器杀起来的后果！五胡华后期，冉闵带着身陷绝地的汉民，一道杀胡令，几乎杀绝了汉！

所以，这群打遍半个世界无敌手的胡鞑，对汉族群还是十分忌惮的！

这个忌惮，造成的直接后果就是逃进山的黑户，手上没铁！

这让逃进山的王仲西第一部谋划，就遇到了山大的压力！

“十几件陶器换一斤铁，总有手上有点闲铁，正好缺乏陶器的，愿意换吧？”王仲西倒吸一凉气，不让出山和外界联系，山里又没有多余的铁器，这如何是好？生产工具是生产力发展水平的标志，这话没毛病，到了这年月，拿着石器、木器、骨器在这里穿着树叶、兽皮劳作，天啊！造了什么孽！

“只有试试了！”黑户的话事老者捋一把胡须，道，“反正进了山的黑户也多，多了，大概啥都有，啥物件也会带来！试试吧！”

“只能试试了！难不成，要我们这些练武的铸剑为犁吗？我们要是铸剑为犁了，估计只能任宰割了！”

王仲西说的没错，进山的一般都是活不下去的流民，像他们这样的武者，能归顺的都归顺了，不能归顺的，也绝没想着和山民黑户搞在一起，要是他们铸剑为犁，手上不仅有陶器，还有铁器，却失去了保护的剑，山民大概拼了命也要合力杀死他们，瓜分他们的财富！

王仲西祭出了自己的绝世利器——玻璃瓶！塑料瓶！易拉罐……

准备作战的时候，王仲西回去一趟，搬出来好些物资，其中装啤酒饮料的塑料瓶、易拉罐，装酒或者化学试剂的玻璃瓶等等，当时震惊了一大票师弟师妹，他们一路舍不得扔这些瓶瓶罐罐，都带进了山！当然，王仲西身边还带着半瓶氰化钾……这玩意，要是还有试图对付他们，王仲西不介意祭出这个利器……

当王仲西把亮晶晶的玻璃瓶、塑料瓶拿出来的时候，老者两眼放光！

“用这东西，能换到铁器吗？”

“这些东西，能换来劳力、能换来各种食物、甚至连别的子都能换的来，但换铁器估计还是难！不是铁器有多金贵，而是太少了，关系许多的活命！就算是黄金白银，在这里都不一定换得来铁！”

王仲西失望地叹气，道：“我的这些瓶瓶罐罐，连同摆在地上陶器、今后烧出来的陶器，对于您老的来说，是奖品！谁要是以我给出的任何东西换来铁器，都可以酌奖赏此一件！就这么说定了！现在把这个事儿告诉您的，让他们开始和这千沟万壑里黑户山民联络吧！”

“后生，你这个主意……唉，算了吧！老朽看着调配便是！”

王仲西知道老想说的意思是，这样或许他们一件器物都得不到，或许，能得到的只是少数，根本改变不了什么……

老走了，王仲西开始继续烧陶！杨无尘等弟子也逐渐熟练了，制陶坯的速度也越来越快。

郭葭萌问道：“为什么不给这些陶器绘上花鸟虫鱼，烧出来好看一点！”

“我们没有颜料啊！”

“也是啊！我们现在囚在山，什么也没有了！”

“不要失望，慢慢的，我们什么都会有的！暂且烧制素陶吧，等到我们慢慢找到了矿物染料，找到了适合作釉的石，我们就烧制彩陶！现在对于山民来讲，这些东西只要能用，有个缶煮饭，就已经烧高香了，没在意绘不绘彩！”

一众弟子也都点称是。

“话说，现在带你们到了这里，就像刚才嫂夫说的，现在我们是囚于山了，着繁杂的活，你们怨恨我吧？”王仲西看着一众弟子，一副江湖的打扮，每身边放一把剑，却着泥水四溅的活计，心中有些过意不去！

“要不是掌门师兄果断带我们逃难，我们都决意战死，说不定现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