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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燃皱起眉
，默不作声的看着铺在桌子上的文件。他几乎已经确定，能来这么一招李代桃僵的，毫无疑问应该是东德的
报机构史塔西。
他们不但抢走了原本属于安瓿，也就是汉斯医生的功劳，甚至很可能在很久之前，就假借他的名义暗杀了不少
。但是这件事和尼古拉家的死又有什么关系？或者说，史塔西为什么偏偏要杀死尼古拉的家？
等等！
卫燃脸上忍不住露出了骇然之色，抬朝卡尔普问道，“我有个疑问，如果，我是说如果，当时被杀死的是尼古拉先生，那么安瓿会是什么结果？”
“失去联系”
卡尔普
脆的说道，“当时尼古拉和安瓿是单线联系，如果尼古拉先生被杀，安瓿就会立刻停止报搜集工作，并且在特定的时间里返回苏联接受审查。但即便最后确定他没有
露，也不会再把他派往西德。”
“那尼古拉先生被调回苏联，和他的妻子孩子遇害，这两件事之间有必然联系吗？”
“有”卡尔普答道，“尼古拉当时的表面身份只是东柏林邮局的职员，他的妻子孩子遇害，很可能代表他已经露。”
见卫燃皱着眉不说话，卡尔普继续说道，“我们也曾怀疑过是不是敌对势力想借这件事调走尼古拉，然后替换安瓿，但根据安瓿消失前多次核实，他并没有任何的问题。”
“如果他们并不想替换安瓿呢？”
卫燃试探着说道，他还记得自己曾经问过汉斯医生关于汉娜的来历，对方曾说汉娜是他在东柏林招聘的护士，当他和汉娜产生感的时候恰好尼古拉的家遇害。而为了避免回国接受调查，汉斯医生并没有上报汉娜的事。
“你的意思是他们想控制安瓿？”卡尔普自以为猜到了卫燃的想法，“但是根据后来发生的一切来看，安瓿传回来的报都是真的，我们并没有找到他背叛苏联的任何证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