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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泯没说话。
道
继续说道：“我看不到那个境界在什么地方，但我很清楚，那绝对是有的。”
“或许天地之间没有这样的修行者，但总会有这样的境界。”
顾泯说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道感慨道：“有些因为天资很不错，所以走着走着便可以来到天君境，但这些也不会是最了不起的，因为他们到了这个境界之后，便只能停下了。可的欲望却是无止境的，修行者想要的少，但想要的，往往都是珍贵的，更强大的修行者呢，想要的，便更珍贵。”
“长生这种东西，我看了很多年，才看到些眉目，如今我自然要做些什么才是。”
道缓缓道：“我原本以为还要好多年，却没想到，你居然又是那个特殊的。”
说着这话，道缓缓站起身来，有些高兴。
顾泯看着这些木牌，问道：“这些到底是谁？”
道没有回答，只是缓缓的转过
来。
顾泯看到了他的脸，脸色有些难看。
这不是一张普通的脸，而是顾泯已经看过许久的脸，他的脸上有着大
，锋利的牙齿便在里面生着，黑灰色的长舌不断的吞吐着，好在上面没有依附着
球，才让他好看了几分。
顾泯默然无语。
“真是很难看的一张脸。”道有些感慨，平静道：“可是要得长生，总要付出些什么的。”
顾泯说道：“变成这样的怪物，还能保持着理智，而且还能长生，只怕有很多都能接受。不过你难道要告诉我，那些怪物，都会在某一天变得和你一模一样，得到所谓的长生吗？”
道摇道：“怎么可能？”
“长生这么珍贵的东西，难道是都有资格得到的？”道冷笑道：“他们不配。”
然后他转说道：“不过你配，你只要愿意，便可和我共享长生。”
顾泯摇道：“我对这长生没什么兴趣，尤其是对这样的长生。”
道自嘲道：“嫌弃吗？”
顾泯没说话， 但已经很明确了。
“相比较这些，我倒是很想知道你的来历，和你最终的计划。”
顾泯看着道，平静道：“你不告诉我这些，我是不会帮你的。”
道的猩红双眼里有些欣赏之意，他没有去问那些愚蠢的问题，只是笑道：“在这边，我是道祖，在那边，我是一位天君。”
果不其然。
顾泯长舒一气，至少比出现第三方的势力来得好。
一位天君。
顾泯感到自己很渺小。
“那些家伙同我一般，这一生都在追求长生，不过他们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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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慢了，我却已经领先他们许多。”
道负手缓缓走了出来，看向顾泯，说道：“说起来你们得感谢我，若不是我，你们只怕许久之前便被他们随手灭了。”
顾泯说道：“但好似结果不会有什么不同。”
道笑道：“但终究是多活了那么多年。”
顾泯说道：“我真的不想死。”
道摇道：“即便如此，你也不该愚蠢的想着要向我出剑。”
说话间，一抹剑光其实已经生出，不过道只是看了一眼，这道剑光便瞬间黯淡，然后消散，最后谁也看不到了。
天地之间，几乎没有出现过这道剑光。
顾泯苦笑。
道说道：“我需要你。”
“我宁肯死，也不想帮你。”
顾泯自嘲一笑，“不过现在来看，似乎我连死的资格，都没有。”
道看着顾泯，平静道：“若不是有你，这个世间所有都会死，只是现在有了你，他们都不见得一定会死，这是一个机会，你不想帮我？”
顾泯没说话。
道自顾自说道：“你不帮我，至少那两个年轻，现在就要死。”
顾泯问道：“我还能选吗？”
道笑道：“好似不能。”
顾泯骂道：“你真恶心。”
道没生气，只是从大殿里走出来，朝着外面喊道：“把那两个杀了。”
……
……
声音传出来，
道姑听到了。
她便挥挥手。
于是那个撑船老便要出手。
只是没要多久，脚步声便响起了。
顾泯从里面走了出来，看着这些。
撑船老笑了笑。
子面无表
。
那些则是满脸期待。
顾泯看着铁笼里的玄空和苏宿。
苏宿看到了顾泯眼中的悲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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