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勉强谁？今夜想要和前辈谈谈，不是为了请前辈相助，只是有些问题，困扰在我这里很久了，想要听听前辈的看法。”
老摊主有些意外的看了顾泯一眼，但也没有拒绝，很快便示意顾泯开
。
顾泯沉默了一会儿，开始说起自己的疑惑，不过有一件事特别有意思，大概是说如果一个
读了书，始终不做什么，不说什么，那么旁又是怎么知道他读了书的？
他的学问，旁又怎么知晓。
老摊主略微蹙眉，反而提出了一个问题，“若有一是伪君子，行事故作慷慨，一切所为都只是在维护名声，却从未从内心
处去做一件好事，这到底是伪君子还是君子？”
这个问题说起来有点意思，但顾泯没有犹豫，很快说道：“仍旧是伪君子。”
老摊主问道：“为何？”
顾泯直白道：“既然所做一切都是为了自己的名声，却不是真心做好事，那么便已经定下此到底如何，旁或许会说，他一直都做的是好事，即便发心不正，但却是行的君子之实，如何能说是伪君子，容我给前辈举个例子。”
“倘若一面对一袋米不曾拿，一锭银子也不曾拿，一件法器不曾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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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都不曾拿，那他自然是被说成品行高洁，但要是除去这些之外，你给他一本真经他便拿了，这之前所谓不拿，是否只是因为那些东西太过廉价，不过是没有打动他的心罢了。”
“换而言之，前辈之前所举的例子也是如此，一生行好事，是没有遇到能打动他的事
，他是为了名声，但若是有一天所求之物大过名声，他自然会出手，而且这绝对是肯定的事。”
“因为他自始至终都不是因为根本不想做，而是因为尚且不值得去做罢了。”
老摊主笑了笑，不置可否。
顾泯说道：“我知道前辈有一门新开辟的学问，想要告诉世，但为何只是想着去做一个光读书不说话的？”
在这边的世界里，的确是众一心修行，像是做学问之类的事，根本没几个在意。
毕竟这些读书又如何，知道些学问又如何，还是不如拳
大一些。
“拳大一些是对的，因为拳够大，是能让坐下来和你说话的。”顾泯看向老摊主，问道：“我这话前辈觉得如何？”
老摊主摇，“不过是老生常谈，没什么意义。”
顾泯继续说道：“拳大可以让坐下来，可坐下来之后，说什么？再谈拳大小？”
老摊主还的确是被问住了。
当所有都坐下来之后，自然是不可能再谈什么拳大小的，到了这个时候，明显便该说去为什么而活，又该如何活的事了。
反正说来说去，总不能坐下还说拳。
老摊主问道：“这已经是墨守成规数万年的事，没有会想着改变，也没有愿意改变，你又怎么改变？”
顾泯冷笑道：“依着前辈的意思，那些横渡雷池而来的修行者，从一开始便要被送到战场上做马前卒，当替死鬼，之前这般，以后也就是一定也要这样了？”
老摊主沉默不言。
顾泯再问道：“同样都是为了保护这个世界，凭什么要他们先死？又凭什么，要让那些不能修行的去那么个鬼地方，这是为了全面强大？我没看出来，想来前辈也看不出来，我们现在能够苟且偷生，但一千年以后，一万年以后，还能苟且偷生吗？！”
顾泯面无表说道：“我顾氏两位先祖，是做了什么了不起的事被赶走的？你们中的那位顾剑仙，剑下死的那些是为什么死的，难道前辈不清楚？！”
老摊主说道：“既然你的两位先祖都没做成这桩事，你又如何能成？”
顾泯摇道：“不是他们没能做成这桩事，我们在做一样的事，他们已经做了一些，我只是在跟着做下去。”
“他们还活着，自然事也就不算失败，我也没死，而且我还没开始！”
顾泯缓慢站起身，平静道：“腐朽的世界里，容不得一点生机。但只要生机足够旺盛，这腥臭的世界，终有一
会熠熠生辉！”
（本章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