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辈？”
青衫男子皱眉道：“很厉害吗？”
顾泯想了想，然后说了说那处战场的事
，顺便还把石碑上的那些文字说了说，这虽然也是辛秘，但是顾泯不知道怎么的，总是觉得眼前的两个
，很亲切。
因此并未藏着掖着。
“什么古来第一剑修……”青衫男子有些嫌弃的说道：“下次见了他，肯定打他一顿，古来第一剑修，朝剑仙听到了，不和他比比？”
“朝剑仙？”
顾泯觉得这称呼有些熟悉，但一时之间又是想不清楚自己到底在什么地方听过。
“就是个
吃咸鸭蛋的老男，没啥特别的。”
青衫男子下意识的揉了揉脸，想起自己也有几百年没有见过对方了。
也不知道现在他还是不是喜欢吃咸鸭蛋？
不过喜不喜欢吃咸鸭蛋不重要，重要的是那个老男过了几百年，剑道恐怕又拔高到了一个极为恐怖的地步。
“也不知道我能不能追上。”
青衫男子自言自语，不过这会儿说的我，当然不是自己这道剑意。
突然间，顾泯想起了一件事，
“前辈是李扶摇？”
青衫男子挑眉看向顾泯，张了张
，还是没说出话来，最后只是点
。
“那前辈就是叶笙歌？”
顾泯转又看向那白裙
子，同样是有些震惊的开询问。
白裙子平静点，并未否认。
李扶摇站起身来，带着些笑意的说道：“我们居然在这个地方也有知道。”
……
……
接下来的半刻钟，顾泯简要说了说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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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的事，那本话本小说上，讲述的便是李扶摇的故事，顾泯当年看过，记忆犹新。
而直到如今，那本小说都还是剑府那位大师兄的心好。
“有很大出
，故事并不真切。”
李扶摇听完之后，做了简单的点评。
那本话本小说里很多事，都不太真实，有很多撰书之自己的臆想，诸如他和学宫读书种子顾缘之间纠缠不清的事，李扶摇打死都不会承认。
这本来就不是事实。
至于很多大致节，想来那撰书之并不是他的亲近之，或许是道听途说，所以许多地方都不对。
但里面的物，却都是真的。
“你们那个地方，竟然有此书流传，看起来那撰书之，也是个不凡之。”
李扶摇笑了笑，不太在意，这就好比是野史上记录的东西一样，半真半假。
“那书不真，但都是真的，朝剑仙的确是有那么苦。”
顾泯看过那本书，也是叹了气，他对那个一肩挑起世间剑士未来的男，颇多尊重。
李扶摇看着顾泯，缓慢开说道：“最后朝剑仙离开间，我们也离开了间，这倒是真的。”
顾泯问道：“为什么要离开？”
书里对此语焉不详，顾泯自然不知道其中内幕，现如今碰到了李扶摇，自然要问问。
难不成那个叫做间的地方，和他所在的这个地方一样，境界足够都要离开，去到彼岸。
“彼岸的确是和诸多地方有所联系，但和间无关。”
李扶摇缓慢开，解答着顾泯心里的疑惑。
“我之所以离开，只为了两件事。”
李扶摇脸上有些古怪的绪蔓延开来，“有两件事，需要解决。”
说这句话的时候，他下意识去看了看叶笙歌，后者一如既往，脸色自然。
顾泯一雾水。
“其中一件事，大概和彼岸那些所做的都是一样的，至于是什么，你到了彼岸就知晓了。”
这样的高，似乎很喜欢云里雾里的说话，让顾泯听不懂，又只能耐着
子去听。
毕竟这等大物，境界很高，于是知道的也多。
另外一件事，李扶摇没有谈起。
顾泯问道：“书里有位剑胚白知寒，被说成是六千年来剑道天赋第一，可惜死在了六千年前，是不是真的？还有那位柳巷剑仙，最后去了何处？”
读到这本书的时候，虽然朝青秋足够耀眼，但想来有很多，看书的时候，都对这两个充满了惋惜。
“白知寒前辈，柳巷剑仙……”
李扶摇轻声道：“或许还能再见，但机会渺茫。”
若是离开间之时，李扶摇断然不会如此说，但是之后他见识过太多奇妙的事，所以此刻也不敢把话彻底说死了。
况且现如今的他，也只是一道剑意，如今的李扶摇本尊，是个什么境界，还未可知。
“你问了这么多，为何不问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