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啥？
退回来？
你不是说你很强？
牡丹妖自嘲道：“我的功德用尽了，留着也没什么用了，就被遣送回来了呗。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
郝灵骂了声娘：“过河拆桥。”
牡丹妖瞪圆眼睛：“难道你要我死在战场上？”
“当然不是这个意思，那你的功劳——”
牡丹妖摆摆手：“没死就不错了，要什么功劳。”言罢黯然下来：“我的一个朋友，死在战场上了。”
郝灵：“...节哀。”
牡丹妖吁叹：“辛辛苦苦修行一场，好不容易飞升，上去天庭除了修行还是无所事事，或者开战的时候去做小卒子，都不知道活着有什么意义。”
这是被战争摧残心志了？
郝灵：“为了开心？”她道：“别这么想不开，难道谁投胎前还要定个小目标吗？活着就是活着，千万别想多。”想多就魔怔。
牡丹妖勉强笑笑：“大约要和谈了，应该打不了几天了。”
郝灵挑眉，这场战争还真不长，说打就打，说和谈就和谈，感觉像小孩过家家似的，可填进去的都是活生生的
命。
天庭和魔界这是谁也奈何不了谁哇。
还是好奇：“谁占上风，占下风的让出什么好处？”
牡丹妖兴致缺缺：“什么好处？上次是天庭的
嫁进魔界，这次魔界的嫁进天庭。”
啥？
郝灵不懂：“所以，这不是战争，是提亲吧？”
牡丹妖不语，翻手拿出小酒壶和两个小酒盅，自己和自己碰杯，再将一杯控制着飞到牌位上倒。
果然是牌位的正确饮酒方式。
郝灵陪着她喝了一场，那小酒壶里的酒取之不尽，喝到最后，牡丹妖把自己灌得酩酊大醉，走路转圈的栽回花圃里去，而郝灵喝了些更多的让灵灵灵存起来。
她与灵灵灵道：“感觉到了吗？这个世界，神仙妖魔好像不是很强。”
电流
闪，灵灵灵给予肯定：“没错，只是一个小神仙文明。”
郝灵：“不在联盟搜索范围中？”
灵灵灵泄气：“恐怕是的，灵，咱们怕是进
另一个宇宙了。咱们还能回去吗？”
郝灵：“能来就能回，无论如何，
身碎骨的仇得报。”
灵灵灵：“要不你再自
一回试试？”
郝灵：...没脑子哟。
牡丹妖回来，郝灵没立即走，等了一段
子，牡丹妖收到朋友的消息，天庭魔界和谈成功，撇了撇嘴，让赵相把板板给朱大善送过去。
其实郝灵能自己飞去的，但，有别可以代劳为什么要自己努力呢？
怎么送？押镖呀。
没错，她成了货物。
千里送板板，不像回事啊，于是收拾了好几车京城土仪，又生怕路上颠簸被颠出来，于是板板被郑重地放在匣子里，再压到箱子里——最底下。
郝灵觉得透不过气来，压在她上面的是什么？
好吧，算小老
识相，没拿
货腊
板鸭的压她，摞在她上的，全是书。
赵小姐开了书局，赵家再也不缺书啦，这是去炫耀的吧？
郝灵跟着镖局走哇走，走哇走，或许是这些年过得太平顺，老天都看不下去了，半路里过河时河水突涨，冲垮了桥，冲散了箱子，镖师们手忙脚的拯救，最后一清点，还好还好，十
箱子只少了一，损失不大，他们赔得起。
随波逐流的郝灵：赔得起？
得知噩耗的朱大善：赔不起！
朱大善快马加鞭奔赴京，箱子落水的地方，他已经派了去捕捞，但他不敢抱以希望，到了赵府，冲到听竹园的花圃，不等收住脚就跪下，双膝滑地膝盖撞到砖石上，发出沉闷的撞击声。
“神
，我祖宗被洪水冲跑了，求您救他。”
自从战场回来后，牡丹妖一直提不起
神，不然不会把郝灵一个打包送走，整关在家里醉生梦死，今又一饮酒醉，朦朦胧胧中听到有在跟她说着什么，等将那话终于想明白，牡丹妖一跳，酒全醒了，老朱丢了？
她跳出来，满园红的白的黄的紫的牡丹大花朵摇曳，空气中忽然全是酒的醇香。
这可不是普通的凡酒，这是天庭的玉酿，便是宫里皇帝的贡酒都比不上。
酒气一散，噗通噗通，离着最近的朱大善先倒下，后腿脚不利落的赵相才跑进院子门也倒下了。
牡丹妖跺了下脚，一手揪住朱大善的领将他拔起来，一手拇指指甲狠狠掐上他的中。
痛，痛痛痛痛痛。
朱大善睁开醉眼惺忪：“祖宗？”
牡丹妖黑脸：“你祖宗在哪里出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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