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灵物

第二，姚亨已不见了，他与荇藻二之间多年合作，配合极为默契，荇藻做事也同样很有办法，短短一一夜他已经将徐天师的小道童审明白了，那孩子连平时徐天师克扣银钱他就往茶碗里倒香灰的事也代了，与他一并被带来的，还有徐天师那些不轻易外传，只偶尔从手缝里漏点给大富户们的“仙丹妙药”。最新地址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 Sba@gmail.ㄈòМ 获取

除此之外，杏芳那厢所谓的**之也寻到了，却道是谁？正是经常往来唐家后门倒夜香的。

那杏芳本就是有几分轻浮的，夜香郎祖辈就做这个，往常嫌弃，谁都不多看一眼，但这生计却是有些赚在的，她常与其倚门调笑，一来二去的很快便有了私。

只是李二牛那她也不曾想放弃，毕竟做个夜香婆也太难听。

夜香这营生虽龌龊，他的银子可不龌龊，与杏芳同住的丫鬟也可证明，前阵子她手常有些好东西，且时常与炫耀，多半就是来自那夜香郎。

可谁知她后来意外有了身子，她不想嫁于夜香世家，便从夜香郎那里狠敲了一笔准备了断，这事她家中知，且瞒得严实，只等她落了胎便嫁给李二牛这憨子。

这些事，即便杏芳家不承认，也是皆可找到证据的。

她家里算盘虽打的好，可谁知便莫名便没了。

杏芳的父母兄长怕此丑事揭开，更怕李二牛家里知道，如此便不顾她的死有蹊跷，只匆匆将尸身领回埋葬了事，他们不但有了杏芳从夜香郎处敲诈的一笔银钱，还从唐家领了一笔丧葬费，更是不必退还李二牛家的聘礼，真是可谓一举三得。

农家儿的命本就不值钱，如杏芳这般，实在算很孝中的典范了。

除此之外，荇藻还查出她有几偷偷进出老夫房里，虽未被抓现行，但多少有些鬼祟。

这便合理了。玉珠心想。

杏芳本是个财而贪慕虚荣之，必然得知老夫有一颗宝珠十分珍贵，她少不得偷偷摸摸进去观赏把玩，虽然不敢直接偷了，但想必摸的次数也不少，或许正是因此，她更比别容易招引那沟渠中的东西。

县衙里不作为，唐家这已经将事查清楚了大半，虽然这两的死因在案卷上依然不能明朗，但那张县令也没有这般容易想为难唐家。

荇藻的证据齐全，如此，午后时分，县衙便没有更多的理由扣押那“物证”了。

依然是由玉珠亲自接回了箱子锁着的珍珠，她便和唐舒怀于这傍晚时分回到了望亭镇，留荇藻在县城中善后。

而这边一个白的工夫，姚亨也已经将唐家的角角落落摸了个底朝天。

姚亨面对唐舒怀时脸上神色很有几分凝重，这不由让玉珠忐忑莫非是自己全盘猜错了。

姚亨道：

“属下确实在沟渠里没有找到符合玉珠说的动物。”他看了玉珠一眼：“但是，玉珠应该没有猜错。”

沟渠里没有东西，这个没有——是真的什么都没有。

唐家这条沟渠是通向府外的活水，方便下洗衣做饭不说，很多时候还能从里面捞些鱼虾螃蟹添作下酒菜，可是这一次，姚亨说的什么都没有，是真的是没有，往常里活蹦跳的鱼虾蟹竟全部消失无踪了，不可谓不诡异。

唐舒怀点道：“有活水便有鱼虾，若说那渠里之物将它们都吃光了是不太可能的，想来这些生灵也是怕它，便都避开了。”

就如强盗占山为王，普通百姓只能避开，动物生灵也是如此。

姚亨恍然道：“怪不得这些时属下听闻好几抱怨少了许多下酒菜。”

“其他地方可找了？”

“找过了附近的丛和泥地，确实发现了一些足迹。从这些足迹可推断，那东西大概是或者鳖之类的水生动物，但它却有蛇一般的牙齿……果真古怪。”

玉珠道：“吞吃过怨珠的动物极有灵智，已不是寻常动物，若不快点找到它，恐怕还要再害的。”

姚亨对唐舒怀说：“府里有几从小在水边长大，有些捉鳖捕鱼的手段，属下这就命他们夜守着，不信逮不住那东西。”

唐舒怀却摇道：“你今这般大张旗鼓，那极有灵智的畜生必然早避开了去，或许已游出了府，只怕这几是守不到它的。”

姚亨有些丧气，他倒真是很想见见那害了两条命的畜生。

“便放任它如此在外不成？”

“目前来看它并非随意害。如今既拿回了这颗珍珠，便不怕它不来寻。”

玉珠想了想，问唐舒怀：“大，不知《珠经》上记载的可是真的？怨珠的形成是因死生前有极大的怨气，有些灵物会循着怨珠主的怨气去害，所以那东西会不会去找……”

冤有债有主，它是否会去找怨珠主的仇报仇呢？

其实唐舒怀也并不能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