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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仍上前一步，向着四位长老恭敬地一拜。
妖里妖气的玉岩长老，将端木华一扶，呢喃软语般道：“小掌门，我们四个老骨
，可担不起你的大礼。”
这
阳怪气的呢喃软语，在端木华听来，分外刺耳。她静了静心神，仍恭敬地道：“四位长老不是在蜀中游历吗？怎么此时回来？”
沉的南阳长老，冷哼一声：“你自然不想我们回来。”
端木华一滞，有些摸不着脑：“晚辈为何不愿四位长老回来？”
南阳也懒得维系客套，只生硬地道：“我们四个老不死的，没有死在蜀中，让掌门，失望了吧？”
端木华皱了皱眉：“失望？”
粗短的独山长老倒是个沉得住气的
。他走上前来，缓言道：“我们四，在蜀中游历，一路风景宜，
淳朴，我们不觉心大好，神清气爽。”这独山长老，不但沉得住气，还是个颇为絮叨的。他一开了
，就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那天府之国，鱼米之乡，果然是杰地灵，又好看又好吃……”
“咳咳。”站在一旁的和风长老有些尴尬，打断了独山的跑题：“说重点！”
独山的脸一红，讪讪道：“对对对，重点，重点。就在我们其乐融融的时候，我们却发现了个奇怪的事。”
独山顿了顿，摆出一副卖关子的表。但他发现端木华正面无表地盯着自己。独山觉得稍显无趣，于是他清清嗓子，一本正经地继续道：“这个奇怪的事，就是我们发现，我们每
行进的路程，越来越少。也就是说，我们越走越慢。”
端木华听了，有些失望：“您不是说蜀地既好吃又好玩吗？你们流连忘返，乐不思我凌霄阁，又什么奇怪呢？”
独山瞪大眼睛，对端木华的不以为然有些不满：“我们四，虽然行将就木，但其实这副衰老皮囊之下，是心有不甘。我们年轻的时候，为了凌霄阁，那是奋不顾身，不计得失，不畏艰险……现在老了吧，终于可以一偿心愿，去游历天下，品味这世繁华……”
“咳咳。”和风实在忍无可忍：“你又跑题啦！说，重，点！”
独山一慌，点如同捣蒜：“对对对，重点，重点。我们既然要游历天下，自然明白美景在前路的道理。我们怎么会在一处拖沓流连？这简直就是
费我们的生命！况且，也与我们雷厉风行，说一不二，速战速决的作风不相符…….”
自诩雷厉风行的独山，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和风长老打断了：“我真是老糊涂了，竟相信你能找到重点！还是我来说吧，让独山老来讲，才是费我们的生命！”说完，和风狠狠地瞪了一眼独山，气呼呼地说：“我们越走越慢的原因是，我们中了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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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保障湖：现扬州瘦西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