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第二首

首《木兰花令.长相恋》：

“朝霞宛若娇面，映照碧波觳皱卷。轻舟泛起白云间，眉黛逶迤葱翠漫。

对禽振翮双鸳潜，举酒共斟意满。青山绿水永缠绵，执手白长相恋。”

苏老泉、方举孝、杜守义和赵允明四品评时，台下众眼的伸长了脖子，苏辙和苏小妹也凑近观看。

看罢这首，苏老泉四都微微颔首，评价是遣词华丽，却写出了真意切，不失为一篇上等佳作；

“才赢了一局，就开始想着和某执手白长相恋了哟！”

词示众后台下有调笑起来，苏小妹羞涩万分，他们都猜这首八成是杜若所作，倒也是文采斐然呢。

而苏辙却面无表，仿佛受了什么打击，又好像在回味什么。

苏老泉四接着翻看了第二首。

“这首名叫《木兰花令.故心》，名字倒是寻常……”

苏老泉摇笑笑，以为是什么缅怀故的内容，可当他和三目光触及词作第一句时，他们脸上表逐渐消失……

“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

神来之笔！

几心巨震，对着这句回味了良久，才依依不舍的读下一句，可下一句，又让他们为之一振！

“等闲变却故心，却道故心易变。”

………

一首看完，四目光仍旧沉浸在词句之中，无法自拔，他们身后凑过来的苏辙和苏小妹也是一脸惊艳。

方才那首《声声慢》他俩都没有这么震惊过，苏小妹瞪大乌溜溜的眼睛，反复的看着那句“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每默念一遍，便觉得惊喜一分。

但慢慢的，惊喜感消逝，每读一遍便觉得心中多了几分叹息，直至完全体会到作者作词时无奈、伤感的愫。

而生经历更为丰富的苏老泉四，更是对这词句感触沉，心中涌出万千绪，赵允明更是不禁湿了眼眶，想起了汴京宫里的某位丽。

台下众见观词如此，都万分不解，台上赵宗泽却脸色剧变，他看了看对面杜若，心中升起了不详预感。

第一首词刚才已经示众，所以他知道现在这首是杜若的。

此时杜若一手负在身后，正抬45度仰望天空，一副少年忧郁模样——他也不想这样，但窃了纳兰容若这首词，就该表现的忧郁些，让大家觉得老子就是这样一位多愁善感的少年，这首词就是老子作的！

“神作！”

方举孝断喝一声，把苏老泉等从词的意境中拉了回来，苏老泉不禁拍腿赞叹：“不仅词极好，其中典故也是颇多，必是饱读诗书，博学多才，才能作出这等词！”

杜守义和赵允明两惊叹之余，暗自思忖起来，杜守义心道自己儿子虽说第一场作了一首惊艳之词，但应该是从遭遇中偶的灵感，词中没啥典故，所以这首八成不是自己儿子所作，第一首反倒很像。

赵允明心说，这首无疑是自己儿子作的了，且不说他读书万卷，单单是这首诗意境也很符合自己儿子心境，第一场落败，美芳心很可能已经暗许他，才有的等闲变却故心啊！

“第二场胜者是这首故心，大家没意见吧？”苏老泉开问。

方举孝和赵允明立刻表示赞同，杜守义苦笑一下，也点了点。

这首词太好了，他不得不承认，同时他心中也很欣慰，至少自己儿子漂亮的赢了一局，第二局表现也不差，这足以证明儿子不是包，就算今没续成婚约，对杜家也是一件喜事。

“诸位请看……”

接下来，苏老泉派把两首词拿给台下众展示，引得台下众惊呼连连，都说《木兰花令.故心》当仁不让该夺魁！

“看此词心境，无疑是第一场落败的小王爷了。”

“小王爷果然大才！”

“那个杜若，能写出那种词，倒也说明是真有才学的，只是比起小王爷，差太多！”

台下众对杜若才华存有疑心，所以都猜故心作者是赵宗泽，可当他们猛然发现台上赵宗泽已经黑了脸时，便错愕的齐刷刷看向了杜若。

“莫非，又是……他作的？”

“这怎么可能！”

此时，苏辙站出来，对所有大声宣布：“嗯，故心，正是杜若贤弟所作。”

全场哗然！

苏老泉看着杜若，眼睛瞪的像牛，越看越喜欢，越看越满意，越看越像自己婿。

而赵允明和杜守义脸上表自然是彩万分，一个由喜转悲，一个由苦笑转狂喜。

“我儿可扬名天下！”

杜守义是进士出身，到现在都没首拿得出手的词作，没想到儿子这么六，不到一个时辰连出两手惊世骇俗之作，他都怀疑自己是做梦了。

苏小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