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44章：隐瞒

白嬷嬷心中咯噔一跳，“顾小姐什么意思？婢听不懂。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

“真的听不懂吗？还是白嬷嬷不敢说？”顾姒凝视着对方，目光并不犀利，却让白嬷嬷不敢直视。

太后看了两一眼，原本下意识想要维护自己，但看向白嬷嬷的时候却发现对方似乎在回避自己的视线。

太后与白嬷嬷一同生活了几十年，互相之间太过了解了。尽管只是一个小小的细节，太后便发现了端倪。

“白瑾，你，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

白嬷嬷咬紧牙关不敢吭声，太后却厉声呵斥。

“说！”

“太后！”

白嬷嬷噗通一声跪在了太后脚边，把磕得砰砰响。

“婢该死，婢该死！”

“到底怎么回事，你给哀家说清楚。”

面对太后的质问，白嬷嬷却一个劲儿地摇。

“太后，婢不敢说，不能说呀！”

看这白嬷嬷涕泗横流的样子，顾姒重重闭上了眼睛。

若非她刚才无意间发现了白嬷嬷神色有异，故意用话诈她，只怕她还不知道原来对方居然也是知。而且这个知这么多年来一直守在太后身边，却残忍地隐瞒了真相。

太后一面心疼看着白嬷嬷，一面气恼她的隐瞒。眼看真相就在触手可及的地方，她又如何能接受被继续蒙蔽。

“你说不说！？你若是不说，哀家，哀家就以宫规处置。”

太后将白嬷嬷看做自己亲，能说出用宫规处置这种话，可见是气急了。然而即便如此，白嬷嬷还是紧紧咬着唇瓣不张嘴。

眼看太后当真要喊来，一旁的杨公公却拦在了白嬷嬷身前。

“太后息怒，白瑾她不敢说出真相，全是为了维护太后。有些事太过残酷，太后还是不知道的好。”

太后喉咙一紧，“连你也知道。你，你们，你们都瞒着哀家！？”

“太后！”白嬷嬷跪行上前抱住了太后的小腿，“一切都过去了，您就别问了。婢求您别问了。”

“白嬷嬷觉得一切都过去了？”顾姒突然冷声开，面目严峻地注视着对方，“所谓树曲木者，恶得直景。若非当年从一开始就种下了恶果，如今又怎会落到如此地步。”

她说着伸手指向宫门外的方向，“叛军还在攻打宫门，一旦他们杀进来，皇上和太后娘娘都有命之忧。白嬷嬷已经错过一次了，现在还要一错再错吗！？但凡世子殿下有半点损伤，你如何向死去的瑞王代，如何向先帝代！？”

连声的质问如同铁锤敲打在白嬷嬷的心尖，将她用冷漠包裹起来的良心层层剥开。

白嬷嬷脸色惨白如纸，嘴唇不可控制地颤抖着。

“婢……婢也不想。我当时若是说了，不仅世子殿下命保不住，就连太后也……”说到这，白嬷嬷竟是呕出一血来。

“白瑾！”

太后吓了一跳，赶紧俯身查看白嬷嬷的况。

顾姒与盛云也同时出手，一查探白嬷嬷的脉搏，一点了她胸处的位止血。